,贾赦犹豫了一下,只得含糊其辞地说道:“祖父,关于敬大哥同太子的事情,孙儿确实有所耳闻,但所知有限。孙儿只知太子在东宫养了几个小倌儿,那些小倌儿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敬大哥的影子。”
“太子养小倌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贾源追问道。
贾赦闻言只得艰难的说道:“回祖父,这事在朝臣之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敬哥儿同太子……”贾源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着措辞。
贾赦略显尴尬的说道:“两人尚未彻底捅破那扇窗户。”
“哼,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敬哥儿是什么意思?”
“自从珍哥儿出生后,敬大哥同敬大嫂子就一直相敬如宾。”
“这个孽障啊!”
见贾源动怒,贾赦连忙安慰道:“祖父莫急,事情还没到那种地步。”
“你有什么法子?”贾源焦急的问道。
“祖父,您且宽心,敬大哥他并非那种轻易被情感左右的人。”贾赦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试图平复祖父的怒气与焦虑,“他深知自己不仅是宁国府下任的继承人,更是贾氏一族未来的族长。这份责任与担当,让他在面对任何诱惑或挑战时,都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他明白,个人的行为不仅关系到自己的名誉,更直接影响到整个家族的兴衰。因此,我相信敬大哥会慎重考虑他与太子之间的关系,以及这种关系可能给家族带来的后果。”
贾源闻言无奈的轻叹一声说道:“太子深得陛下的宠溺,他除了在陛下那里受过一些挫折外,可以说一直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又怎么会放过敬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