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缠绕着他,让他无法释怀。
“贾家……”冯德喜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你们以为可以轻易挑衅咱家的威严吗?哼,咱家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有何能耐!”
冯德喜站在窗前,夜风拂过,似乎带走了些许心中的烦躁,却吹不散那份深埋的愤懑与不甘。
冯德喜再怎么愤怒,仍然不敢隐瞒贾敬的消息。
次日清晨,冯德喜带着一丝急迫与谨慎,第一时间踏入了东宫。他深知,今日之事非同小可,必须谨慎应对。见到太子水礽时,冯德喜脸上浮现出习惯性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去,双膝跪地,恭敬地行了个大礼:“奴才给殿下请安,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水礽见状,眉头微蹙,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与责备:“伴伴,孤都说了多少次了,在东宫之内,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多礼。快起来吧,你这样跪着,孤看着也心疼。”
冯德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眉眼一下舒展开来了。他缓缓起身,站定后,再次躬身行礼,但这次只是微微欠身,以示尊重而不失亲近:“殿下仁厚,但礼不可废。奴才虽为殿下近侍,但更知君臣有别,岂能失了规矩。”
水礽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知道冯德喜的固执与忠诚,也不再多言。他转而问道:“伴伴今日这么早来,可是有了消息?”
看着水礽急切的样子,冯德喜心中一凛,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贾敬在水礽心中的地位。皇室自来出情圣,太祖皇帝是,先皇是,当今也是,如今终于轮到了自己的主子。
见冯德喜不说话,水礽一下急了起来。他猛地站起身,动作中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震动。
“伴伴,你昨日向孤保证过的!”
看着双目赤红的水礽,冯德喜轻叹一声说道:“殿下莫离,奴才已经得到了贾敬的确切消息。他约您今日巳时在老地方相见,奴才在进宫之前已经命人在那里候着了。”
“真的,您没有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