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从别处得知,不如自己直接给捅出去。
一来可以洗掉蓄意勾引储君的罪名,二来也是向仁康帝表明自家的立场,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同太子划清界限,这样日后即便太子做出什么忤逆不到的事情,荣宁二府也能平安脱身。
想到这里,贾源一脸凝重的看向仁康帝,略带痛心的问道:“如今京中呷玩娈童之风大为盛行,不知陛下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仁康帝闻言,脸色微微一沉,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贾源与跪在地上的贾敬,显然对于这个话题的突然转变感到意外且不悦。然而,他毕竟是皇帝,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缓缓开口道:“贾卿家提及此事,莫非是有所耳闻,亦或是……”
贾源见仁康帝并未直接发怒,心中稍定,但语气依旧凝重:“陛下圣明,臣斗胆直言。近日来,京中确有呷玩娈童之风流传,此等风气败坏纲常,有违人伦,臣深以为忧。而臣之家事,亦与此事有所牵连,不得不向陛下禀明。”
“老国公还请慎言!”一道厉喝从冯德喜的口中传出。
仁康帝闻言,脸色剧变,他的身体忍不住轻晃了一下,然后直直的看向水礽。水礽见状心中虽然惧怕不已,还是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戴权!”
“奴才在。”
“你带人退到院外,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不得靠近这里半步!”
“奴才遵旨。”戴权说完刚要退下去,又被仁康帝给叫住了。
“等一下。”
“万岁爷还有何吩咐?”
“把冯德喜带下去,你亲自审问。”
“喏。”
听到仁康帝要审问冯德喜,水礽一下子慌了起来,他忙跪在仁康帝面前,红着眼眶说道:“父皇,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还请父皇看在母后的面上放过冯德喜吧。他年纪已经不小了,受不住戴总管的审问!”
“戴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