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笑着说道。
“好。”贾源直接把手腕放在了脉枕上。
杨太医诊了许久方才说道:“元帅,您的脉象平稳有力,但略显迟滞,显是操劳过度,需多加休息才是。”
贾源微微一笑,似乎对这结果并不意外。“趁着老夫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弹,也好安排一些事情,等到真的不能动了,那可就晚喽。”
“元帅……”
“好了,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样感性?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复命了。”
“元帅,您多保重身体。”
“嗯,去吧。”
养心殿,仁康帝神色复杂的看着案上那个装满名单的木匣,良久方才把目光转向跪在御案前的杨太医,轻声问道:“老国公可有什么话让你转达吗?”
“回万岁爷,老国公说他只求一个平安!”
仁康帝的目光在木匣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沉思着什么,随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老国公一生为国为民,劳苦功高,所求不过是一个‘平安’二字。这份心愿,朕自然是要成全的。”
“陛下圣明!”
“那贾赦不是口口声声求御医救他母亲吗,他母亲怎么了?”
想到夹贾源的嘱托,杨太医垂下眼皮说道:“回陛下,史氏并无大碍,不过是吃了前朝的秘药。”
“吃药?为什么要吃药?”
“不过是婆媳之间的争锋罢了。”杨太医不屑的说道。
仁康帝闻言沉默良久,最后方才说道:“太后在的时候曾不止一次赞过张大学士的孙女,想来那个姑娘应该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