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兄弟,哪来的那么多礼节?快别这般见外了。有些日子没见你出去,在忙些什么大事呢?”二人边走边聊。
贾政闻言,脸上的无奈与自豪交织在一起,他轻轻叹了口气,道:“哎,是啊,这正月里的确是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候。祭祖是大事,马虎不得,各府的酒席又是人情往来,不能不去。我这心里头啊,就像被千丝万缕的线给缠住了,总也理不清个头绪来。”
他顿了顿,目光温柔地转向王子腾,继续说道:“不过,忙归忙,我这心里头最挂念的还是王兄你。这不,今儿个一得空,我就赶紧让人去请王兄过来了。王兄今日这般打扮可是有什么事,愚弟没有打扰到王兄吧?”
王子腾听了贾政的话,眼中的失落稍纵即逝,他强笑道:“存周客气了。我这些日子其实也没忙什么大事,不过是陪着兄长四处拜访一些亲朋故友罢了。今日本打算去马场跑马的,图个痛快,也好松快松快筋骨,故而如此打扮了一番。”
贾政敏锐地察觉到了王子腾情绪上的微妙变化,于是,他温声问道:“王兄,今日这身装扮,真是英姿飒爽。只是,似乎比往日多了几分沉郁之气,莫非是有什么烦心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