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切记,不可有丝毫怠慢。”
“奴才明白。今早,砗磲姑姑派人过来询问二爷的,奴才说您许久不曾来过了。那人就留下话来,说待您过来后,让您去一趟城外的葛家庄,说砗磲姑姑有要事同您说。”
贾政闻言,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量。葛家庄,那是葛陵游兄妹的故地,砗磲姑姑此时派人传话,邀自己前去,实在可疑。
“可知是何要事?”贾政问向李管事。
李管事摇了摇头,答道:“奴才也不甚清楚,只说是砗磲姑姑亲自交代,务必请您过去一趟。奴才斗胆猜测,可能同太太的事情的有关。”
听到李管事的猜测,贾政沉默良久方才缓缓开口道:“若她再派人过来,你就说府中看管的严,我一时半会出不得府。”
“二爷的意思是?”
“我虽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就如你猜测的那般,定同母亲的事情有关。如今父亲仍在气头上,我若是贸然前去,一旦被父亲察觉我同她来往,,只怕会引来更多的麻烦。不如先缓一缓,看看砗磲姑姑那边是否还有进一步的动静。”贾政压低声音,谨慎的说道。
李管事闻言,立刻明白了贾政的用意,连忙点头应道:“奴才明白了,二爷放心,若是砗磲姑姑那边再有消息,奴才定当小心应对,绝不泄露半点风声。”
贾政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叮嘱了几句关于葛家兄妹的安置事宜,便转身离去。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这砗磲突然传话,背后定有深意。如今府中局势复杂,他必须步步为营,以免落入他人的圈套之中。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在吴大夫的悉心照顾下,再加上贾政流水般的药材供应,葛陵游的身体终于彻底康复了起来。
这期间收到心腹传来的消息,以及同葛陵游的书信来往,贾政对葛家兄妹的戒心也终于彻底放下了。
眼见距离荣国府的赏花宴越来越近,贾政心中的不安也与日俱增。
他确实需要一个能给自己带来助益的妻子来改变自己如今在国公府尴尬的地位,可是因着赏花宴是由贾赦夫妇亲自操持着,自己的算盘在他们二人面前几乎是透明的。
自己同贾赦明争暗斗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见得自己好?到时候别说挑一房对自己有助益的妻子了,他不算计自己就不错了。
就在贾政惴惴不安的时候,再次收到了葛陵游的信。看着信上的内容,他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来人,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