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张慧惊喜的看向来人,她没想到贾赦来得竟这样快。
“大哥,你怎么来了?”贾政有些慌乱地问道。
贾赦来到贾政面前,神色复杂地说道:“不止我来了,父亲和王子腾也一并过来了。贾存周啊贾存周,你可真是好样的!”他的语气中既有责备也有无奈。
贾政闻言,梗着脖子吼道:“来就来呗,我们行的正坐得端,有什么好怕的!”他试图表现出自己的无辜和坦然,但语气中的慌乱却出卖了他。
贾赦闻言,冷笑一声,没有理会贾政的辩解。他一脸愧疚地看向张慧,说道:“今日辛苦大奶奶了,这里交给为夫来处理好吗?”
张慧看着贾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抿了抿嘴唇,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和柳家大奶奶就先回去了。”
“嗯。过些日子,我亲自宴请柳兄和嫂夫人。”贾赦温声道。
张慧闻言,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和柳大奶奶携手踏上了来时的青石路。
目送张慧一行人离开后,贾赦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他转过身来,神色严肃地看着贾政,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贾政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中发毛,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你……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若胆敢对我不利,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贾政色厉内荏地喊道,试图用贾代善来压制贾赦。
面对贾政的叫嚣,贾赦冷笑一声,退到了一边。就在贾政手足无措之时,一个脸色冷厉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年轻男子缓缓出现在贾政的视线内。
看到来人,贾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他求助的看向那个年轻的男人,嘴角嗫喏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出来。
年轻的男人脸色铁青的瞪了贾政一眼,对他身后的女子厉声喝道:“还不给我滚过来,丢人现眼的东西。”
女子被男人厉喝吓得一哆嗦,她颤抖着身子,缓缓走到男人面前,怯怯地喊道:“二……二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显然是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不知所措。
“回去再跟你算账。”男人低声喝道,然后转过身来直视中年男人的眼睛,冷声说道:“国公爷,您是不是应该给小子一个交代?”
贾代善闻言,缓缓抬起眼皮,一脸平静地问道:“贤侄想要什么交代?”他的声音沉稳,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锐利,显然是在试探王子腾的意图。
王子腾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据小子所知,这座竹林应该是属于内院吧。贵府二爷贸然出现在内院的竹林里,难道荣国公不该给我们王家一个交代吗?”
贾代善闻言,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贤侄想要怎么样?杀了贾政吗?”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冷。
“小子不敢,只是小妹的名字在今年小选的名单之上,今日之事一旦被有心人传扬出去,到时倒霉的可不只是我们王家。故而小侄斗胆,还请国公爷给条明路。毕竟私会秀女这个罪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背起的。
贾代善闻言,神色一凝,他没想到这位王家姑娘竟然是这届小选的秀女。私会秀女这个罪名,即便是国公府,也背不起。他心中涌起一股怒意,狠狠地瞪了贾政一眼,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感到失望和愤怒。
然后,他求助地看向一旁的贾赦,希望自己这个长子能替自己拿个主意。贾赦自小跟在老国公身边长大,身上自有一股杀伐果断。
贾赦感受到父亲的期待,他沉吟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
“我确有一法,就是不知父亲和王兄可舍得?”
“什么法子?”贾代善和王子腾同时问道,两人眼中的神色各不相同。
“王姑娘身染恶疾,不治身亡;贾存周不敬兄长,逐出国公府!”贾赦的话语如同寒冰一般,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寒意。
“我不同意。赦大爷可以不念手足情,驱逐政二爷,可我王子腾却不是那等冷血无情之辈。我妹妹只是在贵府的竹林中迷了路,凭什么就要丢了性命?
贵府的错,凭什么要我王家的姑娘来承担。大不了,我直接面见天子,把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禀告上去,看看圣上到底如何裁决!”
王子腾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显然是对贾赦提出的方案感到极度不满。
“那你想要如何?”贾赦沉声问道,他试图了解王子腾的真正意图,以便寻找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
“不如何,反正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