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穹,知更鸟和加拉赫愉快交谈的时候,在这颗盛会之星,匹诺康尼黄金的时刻的某处,发生了一起原本绝对不会出现在梦境中的恶性事件。
这或许是某个另有目的的人摆弄出来的游戏,黑天鹅这样想着,但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就不是这样的了:“…在我看来,这毫无疑问是一场,谋杀。”
而站在她对面刚刚保护完现场的猎犬家系成员则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因为谋杀这个词,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于陌生了。
“在家族的保护下,匹诺康尼不可能出现任何伤亡,”猎犬家系的成员冷静的陈述着事实,“在梦中,就算一个人被铁锤殴打千百下,充其量也只是在现实酒店中醒来。”
但就连她也不敢笃定地说出,匹诺康尼的梦境中没有死亡这句话,因为,事实就摆在她面前
这里,确实有一具货真价实并且没有变成忆质而消散的“尸体”,甚至他们还找到了凶器,如同未经家族掌控时期的梦境中经常会出现的灵异摆件或惊悚类装饰品。
“话不能这么说啊,就算结果不构成伤亡,这犯罪意图也够明显了吧?”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匹诺康尼的桑博开口质问,“你们特地过来封锁现场,不就是因为这案子性质恶劣?”
“你说的也对,”猎犬家系的成员低头思索,“即便不会真的受伤,但好端端走在大马路上就被人用锤子一顿乱砸……这绝不是该发生在匹诺康尼的事。”
而黑天鹅稍微挥了下手,那位猎犬家系的成员就放弃追问,走到一旁待命去了,啧啧啧,忆者的能力还真好用啊。
“好姐姐,你究竟使的什么法子,让她转眼间就相信咱们是侦查人员?”桑博搓搓手,恭维了一下黑天鹅,其实大家都知道,忆者嘛,无非就是那几招。
而黑天鹅则选择对桑博如实相告,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作为模因而存在,忆者的行为,无非就是那几种形式。
“只是一些记忆层面的暗示,”黑天鹅平静的看向故意恭维自己的桑博,假面愚者还真是可爱呢,“如果一件事出现在所有人的记忆中…那么它就是事实。”
“若时间再充裕些,让她相信我是同谐本人垂迹也不是不可能。”
看着黑天鹅明显看穿一切却仍选择顺着他引导的剧情走,桑博缩了缩脖子,他其实也不是很想面对忆者。
但没办法,谁让他试图逃离爱情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到了为了欢愉毫无底线的同伴呢,这不就被抓壮丁了吗。
“那么接下来……”黑天鹅看周围终于空出了一个足够安静且无人的环境,是时候可以说小话了,她真的很好奇,这位看起来是被迫停留在这的愚者究竟想站在哪边:“我们来聊聊你这位同伴吧。”
黑天鹅话音刚落,噗的一下,在黑天鹅和桑博的面前,一团以粉色为主但又掺杂了不少红色的火焰燃起,很快一张漂亮的半脸狐面就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半红半白的面具眼洞中闪着光,周围也流动着橙黄色的光点,如同围绕着面具漂浮的灯火一般:“忆庭的忆者,我注意你很久了。”
“入住酒店时你就在偷看我,来到梦境后,我去哪,你就跟到哪,商业街的橱窗里,艾迪恩公园的水面下,甚至酒杯的倒影里,无处不在!”
花火的声音一出来,桑博就想捂脸,这变声器是谁推荐给花火的,用了还不如不用,就花火那种独特的说话方式,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她肯定是假面愚者无疑了。
哦,好像是我,那没事了。
花火看似倒苦水的行为还在继续,甚至已经发展到下个阶段了:“——亲爱的,你是不是暗恋我呀?好呀,既然你对我这么感兴趣,咱们就玩个游戏吧。”
黑天鹅则是无所谓的听着花火的自言自语,这声音一听就是小姑娘,还是那种调皮的少女,虽然并不天真可爱,直到,花火将自己的最终目的暴露出来。
谜题吗?还真是会给人找麻烦的好孩子,花火的面具在说完话之后嗖的一下就消失了,就像是播放一次后就陷入一片寂静的录像带,留下黑天鹅和桑博站在原地。
黑天鹅叹了口气,想找她合作的人可太多了,虽然现在她的主要雇主并不介意她接私活,但她可是早就选定了一个好目标,就差等到她该出现的节点了。
“事实上,来到匹诺康尼的忆者不止一人,她把我和其他人弄混了,”黑天鹅向着桑博解释道,“不过也无妨……”
“面具中提到的地址就是这里,只是没想到…花火小姐口中的游戏竟是在匹诺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