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步离狼卒召唤同伴的嚎叫声,原本一路上跟着丹恒大杀特杀的穹下意识的看向了前方步离人的血肉机甲。
此时的幽囚狱已成杀场,猎人和猎物的身份在不断交换,狱卒们奋力抵抗着步离人的杀戮,但椒丘却只能看着他们倒下。
他强迫自己睁着眼睛,将一路上所有人的面容都记了下来,椒丘,你要记住这些人,他这样提醒自己,概因你的身份,你的无能,这些生命才逝去的如此轻易。
面前明明是血肉地狱,椒丘却莫名的想到了当年在自己决意上战场之时师父带着自己看的那场雪。
纯白的雪花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却能很快掩盖住人们往来的痕迹,房檐上的雪甚至能将房子生生拔高几十厘米,如此轻薄的雪堆积起来也很沉重了。
生命从来都是脆弱的,但在同一时间因为同一件事所逝去的大量生命对于所有人类来说永远都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人们失去亲人,失去同胞,失去在前线勇猛作战的将士,失去被战争波及到的战地医士,失去骨肉,失去血脉,失去传承。
这些东西一直沉甸甸的被椒丘装在心里,压得他连活着的欲望都快没有了,腰也疼得直不起身来,不过也不排除是他年龄大了才导致的腰肌劳损或者腰间盘突出。
但椒丘此时的心绪和耳边隐形了的传讯阵法中传出的米蒂洛的言语保持了一致:椒丘,你要记住他们,然后,活下去!
:()星穹铁道:漂亮虫母是寰宇好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