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臻满意点头:“七日之后,直入长安,迎接圣驾!”
“王兄,我还有一事。”辛公平道。
王臻抬手示意:“辛兄但说无妨。”
“我那好友成士廉成兄,还有三藏大师,都与王兄相谈甚欢,为何独独只唤我一人同去?我三人同路扶持,自当共进退,何不将他二人也请来,一起去迎驾?”
王臻笑着摇头:“人、神有别,寻常之人,受不得阴气侵袭,非元阳充沛、气运深厚之人,不能得此福缘。”
“那位成兄气运虽有,元阳却弱了些。”
“至于那位大师……元阳虽足,气运却微薄。”
言下之意,自是只能他一人前去。
“既如此,好吧,我自与你去便是了,可是此时上路?待我回去与好友告别一番。”辛公平道。
“不必了,舆驾甚速,在下还要赶去头前开路,辛兄便与我一同上路吧,至于成兄与三藏大师,在下已着人明日传信于他二人,可至长安开化坊王家暂助。”
王臻摇手笑道:“那是在下生前府邸,府中现在所住,皆是在下子孙后辈,必然不会慢待了他二人。”
辛公平见他似是一切都已安排好,铁了心要立时上路。
毕竟是个阴吏,无血无肉,辛公平也不知他有没有心。
不敢太过违逆,心中虽有些焦急,却也不得不顺从,点头答应。
只待到了长安,再见机行事便是。
“好!既然如此,你我便上路吧!”
说着,便要转身。
“哈哈哈哈,辛兄只管安立便是。”
王臻大笑一扬,惨绿袍袖一挥,一阵阴风平地而起,打着旋将两人卷了进去。
辛公平只觉阴风袭袭,眼前一花,便恍惚起来。
大杨树下。
陈亦两人只见一股旋风刮过,辛公平与那绿衣客王臻便不见了踪影。
手中印诀变化,撤去了天舞宝轮。
两人身影重现。
成士廉见那诸佛环绕的奇异所在消失,也顾不得许多,抓起衣袍,就快步跑了出去。
来到道上,四处张望寻找。
“辛兄何在?”
他一脸焦急道:
“三藏大师!辛兄可是被那王臻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