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啊?”
警卫大叔本来就沧桑的脸,现在一皱眉,沧桑都装不下了。
“还真姓沈啊!”
“我的天啦!她们说的是真的呀,听三伯说和那祸害一样”
身后两人的声音实在太大,我想不注意都难。
一听祸害这词,总能让我想到一个人,“你们是说沈姑竹吗?”
我从来没想到过,沈姑竹那么恐怖,两个大姐一听我的话,脸色皆是一变,互相对视了一眼。
本来还牵着孩子的大姐一把将地上的孩子捞进怀里,火速离开现场,我被这操作唬得一愣一愣的。
瞧着架势,沈姑竹的死真是另有隐情,可惜我露了底,现在想打听点什么却也是难上加难。
迈过最后一个石头,叮叮咚咚的河水被抛在了我们身后,方行旅松开了我的手。
“刚才的情况,你怎么看?”
头顶上的伞布被雨滴打的啪啪做响,落下来的水滴已经打湿了他半个肩头,连带着他那一边微长的卷发都成了一股一股。
“看她们避之不及的样子,跟她们打听肯定什么也问不出来,不如咱们明天去镇子上的警察局问问。”
方行旅没有出声,只是盯着我点了点头表示觉得我的方法可行。
“走吧,该说的都说完了,还站这淋雨?”
我下意识的催促他离开,不知道是因为这条河刚死过人让我心里不舒服还是担心其它的。
晚上吃完饭,方行旅向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今天我们在超市买的那个香皂盒。
“买这干啥?一年到头能放几块香皂。”
姨奶奶虽然这样说着,却还是眼里带着雀跃接过那个红色的小盒子。
“姨奶奶,我们打算我们去镇上买些东西,您有什么要买的吗?我们给您带回来。”
:()行车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