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圈真乱,这个利安妮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坐在副驾驶的我一直都处于神游太虚的状态。
“回去先休息,第二天我们再去袁山怎么样?”
方行旅的声音都没唤醒走神的我。
“方哥,你们去袁山干嘛?最近接了新活儿?”
“最近也没听说袁山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啊?不过袁暮言的大伯去世了到是真的,和袁常铭有关系?”
赵安的这段话我听的很真切,要是真惊动了警方,外界不可能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声,保密工作做的这么好,是私下处理了。
葬礼都办了才邀方行旅来,那位袁小姐也觉得自己大伯死的不简单却又不想闹太大。
有些事还真是素来难两全了。
“小赵认识袁家人?”
“认识,那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看看?”
“赵安你不用上班啦?”
其它暂且不说,好奇心重成这样的赵安我属实没见过几次。
“关你什么事儿?赵哥同意不就行了。”
赵安把一包威化饼干丢给我,还不忘探头讨好的问着方行旅。
“是吧,方哥!”
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的赵安把我两的行李箱从车上搬下来。
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却被方行旅喊住了。
“小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一场硬仗,不要耽搁进度。”
这是觉得我精神不及影响工作?我看起来那么娇弱?
“放心老大,昨天晚上有点认床。”我打着哈哈下了车。
“这样啊,那明天见。”
站在门口目不转睛的盯着方行旅倒完车扬长而去,放外行李的赵安一蹦一跳的走了出来。
“方哥走了呀!”
这货十分随意的将他的细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开口的话没有一句是中听的。
“沈薄言,你最近咋了?脸色苍白也就算了还两眼无神,怎么?失恋了?”
豪不客气的打掉他的手,转身开门进了屋。“那就得问你,什么时候劈的腿啊!”
“别,哥们,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瞅我这像瞎了吗?”
赵安你能不能做个人啊!什么叫你像瞎了,虽然哥们是不像个女的,但是你不能歧视啊!
“你可不就瞎吗?”
咱承认可以,但是咱不能怂。该怼还是得怼回去。
“行,薄言我错了,我道歉。”
我坐在桌子边没打算理他,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感觉提不上力气,大概真是旅途劳累。
被自己这个突然的想法给惊呆了,噗嗤笑出了声,愤愤不平的赵安已经闷不出声的出了我家大门。
回卧室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看了眼手机也才五点十六分,现在睡有点太早,还是出去看看书好了。
刚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油烟味,刚才走掉的人此刻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赵安啊~您老能不能开一下油烟机啊!”
百无聊赖的我翻着上次方行旅发给我的资料,它已经被我打印出来了。
都是些常规检查还有些袁常铭去医院的门诊记录。
神经衰弱,腹泻?这些都能凑一起去挂门诊,他不应该去挂精神科吗?又或者去找个心理医生调解调解。
赵安突然从我身后抽走了那几张纸,没被吓到的我只剩下了无奈,所以赵阿姨什么时候才能把他给我了弄走!
“啧啧啧,这姿势简直无敌了。薄言你有没有看出来什么?”
从他手里将资料又抽了回来,“暂时看不出来,那个袁常铭平时人际关系怎么样?”
“如鱼得水,相当好啊。袁氏集团的当家人风平一贯好,企业形象的代表啦!”
盯着纸上的有点模糊不清的黑白照片,要真如赵安所说那般如鱼得水,那这事还真不知从何查起。
“怎么了?你怀疑袁常铭是被他人报复?天啦!这要是被他人知道,那就是袁常铭的人生污点。”
有时候你真不得不佩服赵安的脑袋瓜子灵光,灵光到我想给他一栗子。
只是问一下人际关系,又没说他就是啊!大哥,我真的是异常无语。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能去看一眼菜吗?都已经粘锅了!”
“啊!我的菜。”
经提醒某人才记起了他仍在锅子里烧的菜,火烧火燎的奔去了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