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李山觉得这个亨瑞一派胡言,但是他的话就像是魔咒一样萦绕在他心里,终于在某一天他将目光移到了自己老婆身上,在那之后他像是开启了新大陆一样。”
“吃正常的饭菜会让他觉得恶心,这几十年其实他一直没有停止作案,但是受害的都是那些风尘女人,像那些女人多半是黑户或者跟家里闹翻不联系,种种原因他一直没有被发现。”
“但是前段时间,他发现自己畏惧阳光,身体越来越虚弱,他觉得是那些风尘女人吃起来不卫生,所以将目光转移到了女孩身上,他会伪装成可怜的样子出现在女孩面前,激起她们的善心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在看守所里的时候还一直念叨着女人不输羊,滑嫩如羊肉,小孩炖久了会酥,要控制火候,有的时候看到样貌还不错的女人,他都会在活着的时候将她们的人皮割下来挂在衣柜里,时不时拿出来保养观赏把玩。”
听着向明说出的话,我突然觉得那把火烧的有点快,应该让他在痛苦折磨中死去。
我突然想起来在屋里李山使用的邪阵开口问道:“那他那些邪术是从哪学的?”
“三组关于这件事也实地探测了一下,并没有在那个屋里发现记载邪术的东西,他们推测说可能是那个阿赞教给李山的。”
我点点头不再纠结这个事,就在这时我和向明身上传来了滴滴滴滴的声音,研究所的手机响起了短信铃声。
【一组二组所有人来会议室开会。】
朱建山坐在主位,身边坐着方承义摆弄着手机,时不时拿手机给朱建山看一眼,朱建山时而点头时而摇头,脸色一直阴沉。
我们都落座后,方承义站起身打开朱建山后面的大屏幕,大屏幕缓缓出现一张照片,两个男人并肩躺在草地里,嘴唇苍白看起来像是昏迷了。
得到朱建山允许后,方承义指着照片上的两个男人说道:“这两位是三组外派的组员,他们察觉到松山市有诡异的鬼气波动,到达松山市后的第三天早上被路过的钓鱼大爷发现,在河岸边死亡。”
“在他们死亡的第一时间,当地公安在他们身上发现了特制的特事处(特殊事务处理单位)证件,跟我们联系,现在距离发现他们尸体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所幸松山市跟我们就相邻两个小时,现在二组部分人出了别的项目,所以这次一组江空青和李景二组剩余三人全部出发松山市,一组进行主导二组协助。”
方承义看向我说道:“现场有一个警察跟你打过交道,他现在被外派到那,有什么要求你跟他提就行了。”
松山市是一个地级市,人口大约两百多万人,虽然名字上带个山字,但松山市没有一座山,松山市虽然有机场但在几年之前取消了民航业务,为了尽快能到达现场,我们一行人选择坐研究所的大巴。
我们乘坐大巴车经过高速公路,穿过乡间小道,两个小时后终于到了松山市郊外一条河岸旁,河岸已经被拉上了警戒线,因为在郊外所以并没有围观群众。
“苏安!”我看着警戒线内熟悉的寸头。
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苏安皱眉回头望来,看见是我后眉毛舒展上前两步,没有寒暄直奔主题道:“基本情况你们应该都知道了,现在跟你们说一些你们不知道的。”
“初步判定死亡时间为,凌晨两点,但诡异的是尸体过了那么长时间后并没有僵硬也没有出现尸斑,法医来了之后判断尸体并没有溺水反应,手中并没有抓有异物,口鼻部也没有泡沫。”
“目击者是一个早起来钓鱼的老头,看见他们两个躺在这以为是什么年轻人的新把戏,想将两个人喊醒但是怎么摇晃都没有反应,最后探了一下鼻息发现两人死亡后报了警。”
我点点头看向身边的站在原地的李景:“景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景闭上眼睛,单手掐诀身上涌现着灼热的气息,苏安皱眉看着一头红毛的李景,用手做扇对着脸扇着风嘟囔着:怎么突然那么热。
随后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哥们,你们单位主要是干什么的?怎么还能染头发呢,一个白毛一个红毛,还有啊这哥们在这干什么呢?”
我讪笑一声也同样低声说道:“我们这都是天生的,我少白头,那哥们是混血。”说完随便找了个理由将他支走。
李景也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看向苏安的方向:“这小子怎么二虎吧唧的?(形容人缺心眼,傻里傻气。)”
我笑了一声随后正色道:“感觉到现场有异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