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子,这阵法不对吧?”胖子上前仔细看过阵法,轻敲阵法所在的墙壁中央:“这墙好像是空的!”
墙壁被我们破开,露出里面隐藏的东西,预想中的臭味没有扑鼻而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腥味。
映入眼帘的是三个骨灰盒还有一个卷起来的黑狗皮,狗皮已经发硬,我将三个骨灰盒拿下来,盒上的照片跟那三只鬼一模一样。
“这个盒子才是人永远的小家,合着这些人出不去是因为家被放这了?”胖子看着骨灰盒发出了感叹。
而我先是打电话给了叶时月汇报了这件事,半个小时后研究所三组的人过来将骨灰盒和黑狗皮取走,那三只鬼和一条狗也随着骨灰盒消失不见。
站在大门口,胖子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问道:“空子,那这阵法算是破了对吧?”
“阵眼已破,阵法自然就破了,现在咱们就等着就行了,会有人查清楚的。”
晚上十点,宁希上楼睡觉,晚上十一点,胖子已经在沙发上呼呼不睡。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我们所在的别墅客厅诡异地弥漫出了鬼气,客厅悬挂的复杂灯饰忽明忽暗,我踹了一脚正在熟睡的胖子。
在他醒了后我嘱咐道:“你就待在这,别乱跑,我去外面看看。”
别墅外,早上本来温馨的院落小道,在此刻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显得诡异无比,从别墅弥漫出的鬼气将外面的小院落全部覆盖。
正当我要回去与胖子回合的时候,耳边传来铁链在地面滑动的声音。
回头望去,透过鬼气弥漫的院落,看见两个人影,一个人影身穿黑麻布衣,手拿勾魂铁链,官帽上写着天下太平四个大字。
另一位面色苍白,口吐长舌,手上拿着白色哭丧棒,身穿一身白衣,官帽上写着一见生财四个大字。
“今年是你这个小娃娃拦着我们?”耳边传来一声嘶哑威严的鬼语。
一眼就认出这两位是谁,身穿白衣为白无常谢必安,尊称七爷,身穿黑步麻衣为黑无常范无救,尊称八爷。
我对着眼前的两位鞠了一躬,语气尊敬道:“见过七爷八爷。”
“你倒是跟之前那些人不一样,既然这样朱思宁我们就拘走了。”
范无救上前一步,正欲走进别墅,但却被我拦了下来,我没说一句话,浑身的气势夺体而去,双手合十用类凰的气息凝成一根长棍,横在我和它们之间。
“既然这样,小友就别怪我们手下无情了。”谢必安转动手中的哭丧棒,随着话语落下身上的鬼气弥漫出,将我笼罩起来。
另一边别墅内
顾竹贤斜靠在沙发上,时不时看向身后的别墅房门,瘪了瘪嘴:“空子怎么又消失了?真是一点都不敬业。”
他站起身想要出去寻找一下江空青,但刚触碰到门把,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手触电一般飞速收回,小眼睛左右转了转,猛地回头暗道了一声不好!
顾竹贤感应到了楼上逐渐弥漫的鬼气,冲上楼梯,但是因为白天沉迷古董根本不知道朱思宁在哪个房间,就在他在楼上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宁希的尖叫声。
循着声音终于找到了惊慌失措的宁希和睁着漆黑双眼站在原地的朱思宁,她的额头一片青紫像是经历了某种撞击。
看着朱思宁漆黑的双眼,顾竹贤本能地觉得后背一凉,将泪眼婆娑的宁希拉在身后的时候才看见她的手沾满了鲜血:“这是怎么了?”
“晚上睡不着,过来看看思宁,刚进屋就看见她在窗户外好像打算跳下去,我把她拉下来,见跳楼不成,她又开始撞墙,打碎奖杯用碎片捅自己。”
顾竹贤从宁希磕巴的话语,拼凑出来了刚发生的事情,眼前的朱思宁像是被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缓步上前想将朱思宁抱回到床上,可刚靠近的一瞬间,细软的手指掐住了他的喉咙,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呃,宁,希快跑!”顾竹贤扑打着朱思宁的手,挣扎着从喉咙缝隙挤出来一句话。
宁希看着眼前平常乖巧懂事的女儿,现在一脸冷漠将一百六七十斤的胖子,单手举起过头顶,她颤抖着声音:“思宁,思宁别闹了。”
她张开手移动着发软的脚步,向着朱思宁靠近,在察觉宁希的靠近后,朱思宁的眼神闪过一瞬间的清明:“妈!妈你快走!快离开这!”
但紧跟着,她的身体传来另一个声音:“谁也别想走!”那个声音嘶哑,不带一丝感情,随着这个声音出现,朱思宁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