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祸栽赃,颖逐渐的会习惯吧。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口子,那就只能眼睁睁看者那滔天洪水,滚滚而来了。
待秦钰与兰陵从草原的美景中转出来时,我在第一时间告诉了他们颖才是真正的作者,而我只不过是拿来借喻一下敌人的顽强和若对他们心慈手软的下场而已。
经过上次曲江事件,兰陵已经有免疫力,只点点头,没多惊讶,拿老婆的诗句出来装门面虽然丢人,但毕竟说的过去,夫妻一体嘛,何况昨天还差点和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办下不知羞耻的事情。
秦钰反复的『吟』诵着,没在作品的归属上多作纠缠,他细细评品其中的意境,似乎想把这首后世广为流传的诗句和种族灭绝联系起来。我不能继续的刺激这个有为青年了,剩下的东西需要他自己来慢慢思考。
以秦钰现在的状态是没有办法在继续剩下的功课了,我毅然宣布:“今天课程到此为止。”看者秦钰一副失了魂的模样,有点于心不忍,“嗣业也莫要太执着,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熟练地掌握学到的知识,通过实践来考验自己。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才是重中之重,纸上谈兵仅仅只是开始而已。”抬头看了看天『色』,被公主一大早折腾的还没吃饭呢,现在又不到午饭的时候,看看大家都没有离去的意思,很难办啊。
颖听得我宣布下课了,忙招呼下人水果点心的上了半桌子,拿起小刀就给公主和秦钰一人剖了一个甜柚,然后打着吩咐厨房准备宴席的旗号告退了。我知道她是体谅我,客人不吃主家也不好动手是不?
兰陵听了我的讲座,想必有很多话要说,已经给我打了几个眼神过来了,我只是埋头大嚼点心,一脸的不相干。只有秦钰还文气的剥着柚子上挂的那个白丝丝,心不在焉的模样。
“听说杜大人要升迁了?”兰陵率先打破沉寂,找了个貌似无聊的话题问秦钰。
秦钰点点头“是,其实上个月调令已经下来了,只是陇右道冲折府编制未定,一时难以交接,才一拖再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改痴容道:“子豪兄,舅舅次此任兵部尚书后,按规定,两个表哥必须离开北衙府(近卫军,拱卫京师的精锐部队,战力强悍),舅舅打算让我去顶一个冲折督卫(统领1000~1200人,相当与现在的县团级)的缺,今日里就是想与子豪兄商量商量。”
秦钰既然拜到王家为徒弟,就算是半个王家人,他父亲已经过世,凡是遇到事情起码在礼节上要与我商量才行,所谓长兄为父就是这个道理,这个师兄嘛,怎么也得算半个父亲吧。
他既然喜欢兵法,定然是喜欢去军队的,碰上这个机会当然不能放过,我也有意培养一个军中实权人物,要知道再过上几年,秦家可是威风的很呢,双赢的局面,当然要赞成,“肆业已然打定主意,那就只管去。北衙府里不乏沙场老将,乃藏龙卧虎之地,非我等纸上谈兵之辈可及,此番前去要与同僚多多沟通交流,多学多问,以他人之长补己之短,才是求实之道。切莫自持身份,清高自傲,平日里对待士兵要宽严相济,恩威并重,得其心方能夺其身,号令之下无不抱死而效命者,方能成为一代名将,切记。”
“谨听子豪兄教诲,小弟定会身先力卒,不负您厚望。”秦钰起身抱拳,深情庄严道。
我不禁一笑,“身先力卒是好事,但身为三军统帅讲究的是运筹帷幄,治军讲究的是手腕,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最大程度调动将士的积极『性』,必要的时候可以运用一些手段来得到士卒的拥护。阵仗之上更是要不择手段的至敌与死地,莫要在心存慈念,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斩草要除根!。”讲完后我才觉得现在说这个话太早了,秦钰现在也就是个基层军官,虽然禁卫军中升迁较快,但若要谈到统帅之位……其实我内心里是很看好秦钰,毕竟是自己的学生,看来我也是私心重重,有点魔障了。
课上了,事情也商量了,秦钰起身告辞要走,我正好也没有留他的意思,想起明日马球队要比赛,我这个总教授还躲在风景区乌烟瘴气,内心过意不去,拉住秦钰给他交代,明天比赛去给程初作个场外指导,美其名曰:锻炼你和别的将领相互之间的协调能力,秦钰点头称是,我猜他心里一定不以为然,我明摆着偷懒的嘛。
“子豪,昨日答应教你弓箭的,咱俩上去打猎。”兰陵与我送秦钰走后,悄悄提醒我。
“着急啥?”我看颖为了招待公主忙前忙后的,“吃了午饭再去,贱内今为了招待你连早饭都没吃呢,我不忍让她失望,吃午饭哦,我也没吃多少呢。”
兰陵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