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咱俩不管是身份还是学问都差距太大,你成天忙里忙外的想去弥补一下和我地不般配?你中午野菜饺子吃多了撑地?”说到这里,下意识的朝裤兜位置摸摸。反应过来时,哑然失笑,摸烟地习惯又出来了,最近一年都没出现的毛病竟然又犯了,和兰陵闹仗时候都没有的动作,看来颖给我说的郁闷不浅,“最后一次听你这话了。往后再说,我就嘴巴子抽你。气不气人,成天跑家里又分身份,又分学问的,好好的和人家兰陵比啥?”朝身后树上一靠,忽然笑了起来,伸手朝颖脑门拍了一下,“你呀,小心眼!老四惹你啥了?连自己妹子都嫉妒,你嫁有身份的破落户,你妹子如今看不上破落户,可是这个意思不?陈家原来就你大,如今换了个更露脸的出来,就开始有心事了,就开始闹气乱找是非。啥人!”
颖好像被我戳穿了心事,也不吭声,红个脸低了头一气的把我朝一边推。
“正常的,有啥不好意思。”我笑着捏紧她双手,制止发疯的动作,“嘴里说了兰陵,其实心里一直那老四比较。忽然间发现自己成天操心的那个匪丫头长大了,再都操不上心了。比自己有出息了,失落是难免地。这才是你妹子,往后你当了妈,等儿女成婚时候还不定和我闹成什么样子呢。”婆媳间闹仗的根源,颖往后能当好妈当不了好婆婆是肯定的。小心眼的女人,操持家务和挑起家庭矛盾都是一把好手,呵呵。
“等那天呢。”颖见我把话说开了,才敢抬头看人。“可现在就没个动静,时间长了招人闲话。琪郡主比妾身大一岁,人家都俩小子了,成天里抱一个招摇,都不爱搭理她。”
“哈哈……”女人家就这样子最可爱。心思转的快,“咋不生,最近弄的有点忙,生意上一天和了内府上打擂台。没点消停。如今兰陵也是摸咱底细,有一出没一出的,要不给老四去谈,”说了将怀里还揣的小本本掏了递给颖,“我都烦死了,成天都得带上,兰陵没准就得拉出来说两句,老得防备。”
岔话我是高手。本本一交到颖手里,她马上就把生孩子地话题撂了过去,赶紧给本子又塞回来,“可不行。该放的权咱放,不该放的一定要攥的牢靠才是。老四再亲,也是姓陈的,往后还不知道要姓什么,终究不能算是自家人。二女如今大了。老闲在家里不是个事情。咱家又不是一家两家的作坊,多少在给二女分派些。累不着她。”
“啊?”自打花露水作坊开业,我从没见二女闲过,到颖嘴里就成了社会负担了。二女还是厉害,不知道怎么就给颖能引到这个思路上。试探了问:“你问过二女愿意不?”
“话里提过一次,丫头懒,听我说这话不做声,怕是不太情愿。”颖说着有点不满,“都是惯的来了。夫君也是,好端端的给她弄个什么细狗耍,这些天不是训狗就是耍老鼠,都不成样子了。上个月还拿了针线假装一会,这半月就彻底停了,一双鞋垫子半个月都没做出来,还是妾身前天搭手才上完。”
鬼啊!二女长大了。颖这么一说,我全明白过来。老四,第一个受害者,自从攀上内府后,从行为到用度上让颖有了警觉,不用问,其中二女功不可没,悄无声息间就给人家亲亲地姐妹关系上弄了裂痕出来,我怀疑就连老四那豪华轿车都是二女其中做的鬼。装神弄鬼的开始在家里偷懒,拿了针鼻打掩护让颖觉得她被宠坏了,成了娇气人,一来给颖一个错觉,降低对她应该有的警觉性,二来让颖对她的懒惰产生排斥,觉得应该再给她分派点工作才行。三就是我了,二女提前里给我打过招呼,方便她做手脚,而且针鼻地确是我提供给她的作案道具,说也说不清。
“懒点好,就让她懒一阵子,时间长没意思就又勤快了。”二女和我不一样,装懒和装勤快同样辛苦,尤其闲不下来的那种人,俗称:瞎忙。
“妾身同老四打了招呼,让二女过去帮忙变蛋作坊的活,她若不去,妾身就该拾掇她一次了。”颖下了决心,小牙牙一龇,“眼看就农忙了,妾身腾不出手管教她,提前给她紧紧皮再说。”
“……”随便去,朝鲜半岛地局面在我家上演了,看看我能不能做的和杜风一样的周全,权当练手。
果然,和颖回来时候又看见二女在后宅里训狗,达莱在一旁伺候着。不知道二女从哪又弄了个小铃铛拿手里摇,跟了铃铛的号令,针鼻正努力的做出不同的反应,随后,就被颖赏了一脚,逃走了。没多余的话,上前揪了二女的耳朵拉到厢房里,我正想跟进去地瞬间,房门‘砰’的关上。
达莱和我大眼瞪小眼,不同的是,达莱面带惧色,我则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