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肃地话题上一笑就大逆不道了,作为皇室成员更得保持李家尊严,硬撑着把笑意压了下去,不尽兴的使劲敲打案几几下才没失礼。
愚昧,封建迷信那一套又来。成天道貌岸然的破除封建迷信,子不语怪力乱神挂了嘴上,可事情一但牵扯到自家就难免疑神疑鬼,连大力投资东都这祸国殃民的话都能说出口。按都城的建设规模,在财力许可的情况下循序渐进的来扩大完善是个好事,可一股脑的大跃进模式几年时间再扩建一个国都出来就纯数吃饱撑地,累民之举。
前几天见管家带人用石灰混了花椒末朝有蚁洞地地方灌,听他们说效果斐然。我一旁看的有趣,不禁想到小时候路灯底下给家里养地鸡拣小虫子的事,兴致大发。蚂蚁是昆虫嘛,白蚁肯定也是?试试而已,成不成先把玩耍的劲头过了就成。
很简单。凡是有发现白蚁的地方,屋内就关窗上门,通亮的大纱灯至于房中,底下搁置一盆水。稍微倒点灯油进去让油在水面散开一层薄薄油膜更好反光,一夜过去水盆里漂浮的尽是大大小小地各种小昆虫,别说白蚁,蚊子苍蝇的都难逃噩运,死光光。
灵验,这下王家上下得了窍门,不但是屋内,连院子里有木制建筑的地方统统照这个办法干。尤其钱管家有举一反三的本事,嫌花园太大费灯,挖了几个大坑,用新鲜的松木板子在水里浸泡下扔了坑里,两三天就满满一板子的白蚁附着的密密麻麻,一把火上去烧个一干二净。
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根除肯定不行,但只要办法得当的话。有效抑制还是能办到地,发罪己诏不如发个全民动员令来的实在,因地制宜,各式各样的手段多了,不至于闹个白蚁就嫌坏了风水漏了王八之气加紧投资洛阳什么的。这么下去我看再盖十个都城出来都不够搬。
“哦?”兰陵眼神一亮,笑问:“这么说你家如今没白蚁了?”
“有,谁家能没几只白蚁?就是少倒无力为害罢了。这东西铲除不了,气候环境一合适它肯定就得大量繁殖。多费点手脚勤捉勤防就对了,我就不信搬了洛阳就不闹蚁害?”
“找我说有什么用?”兰陵有心无力的摇摇头,“你得给哪……”
“我给啥?吞吞吐吐的样子,吃枣核噎住了?”
兰陵轻笑,“我是说你得给工部上说,该不该防治的,我说了不算。”
“工部说了算?”尽胡说,地方上的官员出了漏气这么大罪过光是认罪伏罪地。可就没打算有亡羊补牢的措施,从没接到过需要配合政府大力剿灭白蚁的通告。“闹的乱,该治理还得治理,老天爷这东西靠不住,认命可不对。”
兰陵抬头看了看我,“家里说说,外面这话就算了。”
我当然明白兰陵的意思,她怕我闯祸。人强胜天地话早就有。可现在并不提倡这么激进的论调。许多解释不了的东西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就用莫名其妙言论去搪塞。就好像天罚下来世人就得挨着,默默承受,不反抗,也不允许反抗。
我不是闯祸地人,我从小就没接受过勇于闯祸的教育;可我有个优点,自己不闯祸不等于不去戳火别人闯祸,总有些自认聪明的家伙天生就有不闯祸就难受的毛病,改不了,还自认为是优点,刘仁轨就是其中典型。
常贵很凄惨,最近不如意,扣了季度奖金是小事,可检查处分一大堆给自己在农学里辉煌的功绩平添了不光彩的地方,玩忽职守这罪过可大可小,让人吃了苍蝇一样闹心。一切好像变的不完美起来,总是愁眉苦脸。
这事给常同志提了个醒,别人防不防无所谓,可资料保管部门上不能袖手旁观,连农学外几处试验田上都松懈了,钻了资料室用尽各种手段和白蚁做斗争。刘仁轨看的也不忍,自己学院里地当用之材为了个破虫子闹心耽误正经事不说,还平白无故的背个处分无端打击员工士气,私下里委婉的提出把常贵的责任减轻些,不如两个领导承担一部分,这样就能让常贵心理平衡一下。
我无所谓,马上就一份白话检查交了上去,咱干这拿手,老业务了。常贵有点受宠若惊,不说别的,光是能有学监、少监这么高身份的人陪了一起分担责任,那处分简直就变荣誉了,阴郁一扫而空,逢人就把虫蛀宝贵典籍的事故说的耀武扬威,好像校书郎地主要责任就是弄坏自己保管地所有资料。
这不对,结局有点让人哭笑不得,刘仁轨每每看到成队的白蚁飞来飞去就有点火大,不止一次地发现老刘在自己办公室外的墙根下点一堆潮湿的艾草弄的庭院里浓烟滚滚,如同走水。
“有作用吧?”一早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