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按资格排下来,订了二娘子婆娘地月钱,等孩子满周岁也得一份,二娘子这次稍微有点吃亏,女孩只能领半份,所以激动的许下诺言,下次一定生八九个男娃一扫颓势。
至于糖果配方立即水涨船高,二女很喜欢和老四打这种官司,二娘子很有面子地委托二夫人处理他的秘方业务。而管家和胡账房也摆脱了随时被二娘子手上细菌毒死的厄运,雕花蜡丸里的十全大补丸明显要高出二娘子亲手搓制的档次,吃的时候讲究,先拿一个出来举过头顶朝众杂役显摆下,博得一边赞叹后,才得意的提腰收腹平端在掌上,威武暴喝一声,瞬间双掌合击成我佛慈悲状,蜡封碎,神丹出,剥纸验货,两指轻捻于阳光下渺目举望,与众人分说其色泽特点,实乃名品正宗,绝难仿制云云。
“白痴!”正和颖打算去堤坝上看看,老远看钱叔作秀认真,只好远远评价这种无聊行径。“明老钱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颖捂嘴笑,挽了我朝门外走去,“钱管家心境越发好了,看这样子上蹿下跳的再活十年还不难。”
“哦,那倒是。”心里也盼望老管家身体康泰,若真有个意外,王家还真找不来个管家合适人选。颖虽然早就着手后起培养,但总觉得没老钱用起来顺手。应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话,不光是老钱,家里另外俩元老都是重点保护对象。
颖顶在我膀子上勉力登上才垒起的新河道,在上面用力的踩踏几下,满意道:“这么一来再下多的雨都不怕灌到庄子里来了,这边一垫高,底下田陇引水也更方便。
这倒是,自从包了云家荒地后为了保证放水方便将河道口重新开挖一遍。河道比以前宽敞许多,而且将河口垫起来不少,形成一个小小的人工落差,让进入村子地水流变的更舒缓,减小了河水倒灌的几率。
“这些天鱼价涨的厉害呢。”颖指了云家几个赤膊网鱼的。不满道:“说不吃都不吃,说吃开了就都一窝蜂,每天都有京城大馆子朝云家订鱼,都是跟了咱家学。”
“学啥?”找了个裸露在外的硬树根好不容易攀爬上来。河堤的凉风吹身上还冷飕飕,这夏天乘凉不错。
“学吃鱼啊,”颖见我心不在焉,拉了我肩膀给我转过去看远处云家池塘,“您看看,咱家鱼没长出来,她家就开始卖了,这不是欺负人嘛!若没有咱家厨子去兰陵公主府上教烹鱼的秘法。云家才没这么好地生意。”
“什么秘法,就是炸炸、蒸蒸几把调料而已,小气劲。”不在意的甩甩胳膊拉了颖朝前走,“人家池子挖几年了,你和人家比?吃鱼是好事,有水就有鱼,光种庄稼可不行。庄户们的日子一天好起一天,说功劳还不是你头上的。你留多好名声。云家赚点钱而已,谁正眼瞧她?”
颖就喜欢听这话。喜笑颜开,谦虚道:“可不能这么说,没夫君家里运筹帷幄可不行,农家人知道什么,总是见谁就认准谁,妾身可不敢抢您的声望。”
“嘴都笑歪了还客气啥?”笑着假装给颖朝河堤下推推,吓的颖抓我膀子上拍打,俩人笑成一团。正玩闹间,吃过大力丸的胖管家身轻如燕的疾驰而来,吏部官员来令柬了,让我赶紧回去。
路上我就猜到,南下地委派下来了,任务很繁重,一来是农学的三季稻巡查汇报,二来有关银监的职责终于得到落实,不但要对淮南道几个试点州进行实地考察,还要在设立钱庄的地区设立一个银监府,准确及时的掌握钱庄地运营状况,及时发现问题,及时解决。
这可是一大圈,兰陵一天喊没出过关中,这下随心了,先岭南再淮南,满世界乱窜一遍,比候鸟都辛苦。
“得一年吧?”颖拿了委任有点不爽,“您还病着呢,朝廷怎么就一点不体恤人,就算是重臣重用,也不该朝死里用啊!”
重臣重用?兰陵才不这么认为,她说自己怀孕了,不走就大肚子到长安没脸活了,我一直不确定这消息的准确性,不知道她叫谁号的脉,也不知道号脉医生是否还在人世,有时候有些事最好不想,赶紧先安排下家里、农学的重要事务。按刘仁轨地说法,若行程顺利的话要不了一年,关键还是要看那边的进展,让我不必担心京城里的事,有他主持不会出麻缠,也顺便让常贵有独当一面的锻炼机会。
至于织造科分离出去的事很重要,如今虽然还挂在农学名下,可已经逐渐作为一个独立的机构来运行。我这个学监暂时不在也不要紧,刘仁轨认为他按照我的布局让织造科先这么运行下去,等我回来一切正好瓜熟蒂落,一拍两散。
已经拿了吏部地委派朝户部打了招呼,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