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它想让我踹它,所以旺财满足地被踹了出去。
“老四呢?”颖在给勾帐,二女爬炕桌上整理一打不知道什么玩意,旺财长嘴顶了门框上朝我窥视,针鼻正卧了院子中间霸道地目中无狗样子,能看出来打我离开后旺财的日子过地很不如意。
“不说还忘了,”颖撂下毛笔托腮寻思半晌,踢了踢对面的二女,“老四多久没过来了?”
二女茫然摇摇头,掰了指头算,最后发觉手指头不够用,很性感的举了脚丫子,见颖瞪她,一脸委屈的瘪嘴朝我撒娇。
“一年了?”拉过二女脚丫子弹了弹,脚心上挠了一把,“你欺负人老四了吧?”
二女摇摇头,朝颖看了眼。
“倒是还打架,”颖伸手朝二女脑门戳了一指头,“可就是地方变了。老四常没朝家里跑过,年上来了次,蘸了个蒜,提了几坛子荸荠再没见人。”
“哦。”点点头,顺手取下一年多没摸的宝贝渔杆一节节摆出来擦拭,“我不在的日子二位夫人辛苦了。”
“怎么说这话?”颖不满的抬头扫我一眼,“妾身辛苦是该当的,跑家里客气什么?”
朝二女耸耸肩膀,笑道:“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了,可能是心里话。”
“别心里话了,”颖笑着给我摊开的渔杆几把又套回去挂好。“您赶紧再歇歇,明天可去给官上复命,前后可是得忙活一阵子。”说着将帐本合上,踢开薄单子扶我躺下,“二女,下去给门栓了,给旺财放进来让它卧墙角。”
二女手脚利索,三两下就爬上来。掐了灯头就钻了过来,一左一右的给我夹了中间……
小别胜新婚,何况大别乎?一夜连续两次新婚地感觉,只能说很奇妙,劳逸结合的典范就在夫妻之间这一动一静间的交流上获得最到位的注释。不是每次都有这种感觉。彼此间的责任偶尔会让这种运动过程化,你情我愿得碰时间,和感情没有关系,纯粹是生理周期作怪。
游刃有余。所谓招数只是花架子而已,无论什么动作只要精通、到位,一样可以起到一招制敌的效果。颖已经尝到我的厉害,太厉害了,俯卧撑练至化境才能发挥这么强劲的功力,从矛盾地产生到矛盾的转移的整个过程实在太完美了。二女如同风雨中的一叶孤舟,在无尽颠沛中迷失了方向,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在漆黑中泛出迷离的光泽。溢湿的汗水中越发显眼,直到发出溺水者被跌宕急流吞没的半声尖叫,硬声声地嘎然而止。
“长了毛脸就是比以前会欺负人了。”二女已经半死,颖轻轻贴了上来轻轻揪了我的毛胡子窃笑,朝我怀里挤了挤,再我腰眼上轻轻一戳,“夫君出去这么久,坏事可没少干吧?”
歇会。那边半死。我这边多半死,劳动强度有点大。关键是在单位时间里均量超过平时的节奏。这年代还不流行超频,乳酸分泌过量,肌肉酸痛,颖知道其中奥秘,不时的恶意积压我的二头肌,我这边哼哼,她那边哈哈。
“要死啊,”朝后面缩缩,给颖坏手扯住,“别惹我,小心再拾掇你。”
颖挑衅地爬胸膛上咬了口,“恨死!这么久才回来,连九斤都不知道您是谁。出去白净个模样,回来就长成了响马,外面一定没干好事情。”
“呵呵,不许冤枉人。”伸手给旁边半昏的二女扯了怀里揽着,轻轻拍打缎子般的脊背,“就你俩,外面的女人我可不乐意碰。”
“不乐意少碰吧?”颖翻下来给二女脑门拍了把,“早知道让您给这丫头带去,家里不少惹事。”
笑着给二女朝怀里拉了拉,“别打娃,跟你在家也不少受罪。”
颖轻声笑了笑,爬我身上轻轻磨蹭,二女醒过来,头钻了怀里小声地喘息着,夜又陷入一片寂静。
还是家里好,先不去管什么交差之类的事情,回来的消息半封锁状,就给几个亲近的好友打了招呼,好好在家里享受几天。至于曹均之类的就先在兵站上等着去,熟悉一下京城的环境也很好嘛,享受下北方的初秋。
一早程初和崔美男就赶过来,程老爷子发话了,这头一天去程家接风,连俩夫人一起带过去,自家人不开门的吃吃喝喝,要感谢下老爷子征战地时间里我对程家的照顾。
趁没见几个人赶紧给脸刮了,人见的多了再刮会惹非议,对了铜镜恢复本来面目,病怏怏的白净脸又出现了,恶劣的朝镜子里那家伙比画下中指,这模样长的,怎么看怎么是抽大烟的样子,还是大胡子看的威风点。
颖皱皱眉没吭声,二女一旁看地好笑,端了九斤朝我面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