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和白白胖胖有个屁关系,赶紧来口酒给自己呛死得了。
“模样也中看,五官都在,看熟了就好。”老头见我猛朝嘴里灌酒,拍拍我肩膀,笑道:“可不敢伤了人丫头的心。男人家,被女人看上那是福气,老夫当年……”大伙都知道他当年,从程初的长相就能看出老爷子当年受欢迎的程度有限,尤其还是个职业响马。抢压寨夫人难度不大,可真被姑娘家看上的情况嘛,说不定也就是小姨子一人,所以有严重的小姨子情结,所以就非得把自己的情结强加到别人身上。
救命,我还很忙,有许多国家大事需要我去处理,不愿意在个有离休念头的神经病老高干身上浪费时间。“爷爷,今月色不错,还是家乡地月亮圆啊!”提醒下,这月亮出来也该回家了,程初痛不欲生地表情看起来很辛苦,都辛苦。
“屁,那你是没见吐谷浑的月亮。比这个还大些!”老头见我岔话,很不客气地给我脑门一下,“还不爱听了,指了月亮赶老夫走,信不信,明老夫收你小姨子当干闺女,见面你得喊姑!”
“啊!”这太欺负人,我还没吭气。程初先惊叹一声。各人有各人的算法,站了程初的角度最凄惨,他爷爷收我小姨子当干闺女,我辈分无疑也水涨船高,他往后见面得给我喊舅,然后见崔彰见秦钰甚至见曹显焕……立刻阻止道:“不行!”……啪!啊!
借了程初惨叫我应声倒地,喝多了都这样子,抱了案几腿上抽搐几下立刻伴随呼噜声。程老爷子愉快地笑了几声。蹲下来拍拍我,“贼精贼精的臭小子。你小姨子的蛐蛐罐老夫拿走了,你可想办法给人闺女赔啊,哈哈……”说着回身踹了程初一脚,“回!没出息样子!”
噩梦过去了?知道老头用兵如神。再爬的久些,免得被杀个回马枪生不如死。这年头的年轻人悲惨啊,随便一个长辈跳出来都能给你指门亲事,指也可以。你不能乱来吧!说实话,我没嫌过老四丑,也许有一点点?反正丑了美了的都是小姨子,就算换个闭月羞花的容貌,也没那心思朝家里收揽,在这一点上我承认没有人家古人开放。
在地上滚了会怪没意思的,俩侍女试了扶起来被我拒绝了,只好去回夫人。也不知道外面贴墙根地是谁。这事无论是让颖还是二女听见都是个笑话,我得先想好对策才是,要不真里外不是人了。
“夫君这是怎么了?”颖过来赶紧朝起掺,一边拉一边埋怨,“才赶路辛苦的回来,不说好好歇几天又喝成稀泥。”
“假的,”借了颖的劲一骨碌爬起来,吓颖个趔趄。举手就掐。笑道:“怎么才来。爬了一整天了。”
“带了二女和程家夫人说话,陇右上的事。又拉扯到岭南,这不把人送走妾身可赶不过来。”颖甩甩手腕,朝我眼前晃了晃,“真没醉。”
摇摇头,和颖迈步出来。这么说来外面爬墙根的另有其人,稍微放心点,不是颖和二女都好办,就算是老四都无所谓,反正她对这满口胡话的老流氓没好感,抢走的蛐蛐罐我按了原来地模样另烧几个赔她。
后宅厢房有光亮,心里明白老四又住下了,颖走过去敲敲窗棂叮嘱了快睡,老四里面含糊的回应了声,晃起个人影动了动,灯熄了。托口里面热,搬了个竹椅坐了院子里发呆,心乱,全程老头搅和。胡想,没头绪,捋了把花坛里的青草在手里搓揉,不时的摊开手掌嗅嗅甜腥的草汁味,蛮好闻。
“起风了,夫君坐上来。”颖披了件薄薄地纱氅走出来,指了指房檐下面,“才喝了酒,经不起风吹。”
“二女呢?”抬头看看婆娑的树叶,淡淡的云彩纱巾般拢住,月光变的朦胧起来,初秋过堂风吹在身上带来阵阵清凉。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九斤睡了?”
“二女那边招呼呢,九斤睡了就过来。”颖见我没上台阶的意思,顺手拖了个竹椅坐了旁边,“明该去官上交差,再拖怕说不过去了吧?”
都忘了。“是该去了,”无所谓的贴了椅背躺下,不经意的问道:“我走这一年多,老四就还没找个中意的去?再托年龄可是过了点。”
“哦?”颖被我问的一楞,“夫君怎么想起问这个?”
咦,我怎么想起问这个?茫然看了看颖,老实道;“不知道,瞎问。”
颖沉吟一阵,朝老四住的厢房看了看,无奈的摇摇头,“怕不容易啊,”说着轻轻靠在我身上叹了口气,问道:“妾身也常想,这贴了王家做生意,不知道是帮了陈家还是害了老四。好端端个闺女,唉!以前要嫁大户人家,可满到处大户人家提亲她又没主意了,这年岁上一过,再想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