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的大江,周文王回岐山时在此失足堕马被滔天江水吓晕过去。危机时刻一条巨鳢越江而出化为蛟龙背负文王过江并讨要过江费用,文王回过神装憨卖傻推托前面事情全然忘记,抵赖资费不说还乱开空头支票骗人畜生,随后着急回家造反将此事忘记。蛟龙脑子简单,这里等了几百年周朝垮台才明白被骗,没地方诉苦,一气三杯给江水干了,只留下个两边翘中间平的美妙景观,得名憨过台……故事很长,足以写几万字,老多下本书里有涉及,摘自地方志)千十亩地园区都满满堂堂地植满菊花。
赏花者不计身份不论贫贱、国籍,欢迎随来随看,开门相宾。还给有吟诗作对恶习的各路才子随手预备印有钱庄徽标地纸笺,无论作品质量如何都请写上名号留在菊下任游人评阅提表,花季过后将会根据游客的品评逐一排号,入围者二十人均获得钱庄提供的精品文具,而选出魁首佳作则起特大幅表悬挂于憨过台顶端的崇楼内收藏。往后这菊展年年举办,诗作年年评选,钱庄年年那啥。
这就对了。咱算是给这盛大菊会有重大贡献,崇楼留出来就是给我这种人预备的,一家子占了最好地位置东看西看,颖乐的比菊花还俏丽些,诰命夫人的派势坐了楼台上和几家相熟的闺中姐妹扔牌子转酒。今这一层就算是王家主场,能请的都来了,连常不出门的郑家夫人也喜气洋洋的串个角搭伴。秦家夫人不愧是程家出来的,这夫君一回京满世界就她最高兴。隔了屏风都能听见吆喝声,又是这个赖酒,又是那个耍刁,反正她这监令地声音让这边刚有吟诗冲动的秦钰张口结舌没了意境。郑弘不管这个,提了菊花酒和崔彰俩谈笑风生,只有程初最感性,摊开领扣朝日头下晒胸肌,还特深沉。
席面上都是大夫人大小姐。小字号的上不了场面,二女回了闺女的装束打算和老四跑下楼去人流里近距离观花赏文,秦钰后面想叫,没说出口,我这边马上会意道:“别顾了自己跑。捎了吴……秦夫人一道,”说着拍了二女脑门一下,让她过去给九斤接过来。当娘的闹的高兴,放任孩子满桌子撒野。已经隐约听里面有夸王家小侯爷酒量有其父风范,听的怪吓人的。虽说招待女宾地葡萄酒下了蜜汁,可也不能由了人来疯的小屁孩胡来变成酒鬼,还是放我这边看了放心。
这边抱来小人还不高兴,打了醉拳满四处嚷嚷,一帮子爷们跟前最没办法管教,崔彰俊脸在表现爱意时多了两排指痕后大伙就彻底见识这王家小侯爷的功力。不到两岁个孩子懂啥?打完骂过也不知道自己错哪,照旧;没破相算崔美人走运。
“大伙先闹着。我给这臭孩子楼下逛逛,折腾几下睡了再回来。”这年头没老爷们带孩子的,给九斤架脖子上准备下楼。大家表示理解,程初很恶劣的朝哥几个怪脸抽几下被秦钰及时制止,崔彰则在我身后报复地领头哄笑起来,弄的女宾那边几颗脑袋从屏风缝隙偷看,很没面子。
一下来又是另一番心境,菊花单闻了不觉香。可这万千聚集一起就能感觉出那种独特的清新。带了甜味,稍有点辛辣却透着清凉。很耐闻,也很挤。九斤当然没有这份鉴赏力,花在台子上早看腻了,达达达达的揪我头发试图掌控方向,看来这小子以后肯定骑术上有造诣,扯地人生疼。
“不许下来!”指头扣我眼皮上就朝前面翻,被我及时制止。这么多人三五下看不严实丢了朝哪找去?小子手上用劲,抓的脸疼,反手朝屁股上抽两下也没多大作用。
达达达达……
这哪是娃,和顶个爷一样,不过这岁数上知道大、小便叫人就很不简单了。三拐两拐下了斜坡朝后面花少人少的地方跑去,转过两丛万年青给九斤取下来扔了中间的草地上,又扯回来帮脱了裤子重新扔一遍。颖也是,开裆的多方便,出来还非得换个连裆的,好像臭小子鸡鸡多值钱一样。
“快啊,”小子蹲的扎实,正气沉丹田。我也歇歇,随便就在万年青边上靠了枝丛蹲下了,怀里随身老有纸,孩子肉嫩,蹲着给纸搓揉起来。这也是,起背风给味道朝我这边吹,小子吃啥吃的这么臭!
“哦……”刚想挪个地方就发现对面花台子中间露出个脸来,粉嘟嘟个小脸上圆溜溜俩大眼睛惊愕地看着我,是个半大丫头,眼神里鄙夷鄙视鄙那啥都占全了,看的我不自然……
哎呀,怪不得,才发现我这姿势有点不合适,蹲着,下半身半靠了枝丛里对面看不清楚,手里还揉着纸,还有味道配合……
“嘿嘿,哈哈……”不好意思的站起来摇摇手上的纸,指指完好的衣衫,表示与我无关,另有其人。
“在里面?”小脸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