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要精心作答。”
“好!赶紧抓牌!”
“梅花。”
……
大胜!都忘记自己是给郑弘道喜去的。回来就变态狂一样蹲了花坛上数银锞子,沉甸甸压手,很幸福的感觉。
“怕有十多贯,”老四伸头朝我包包里扫了眼,隐秘道:“我有个办法。”
“啥办法?”
“十数贯变数十贯的办法。”老四很深奥的捻了颗放眼皮低下看,好像她真能看成两颗的架势。
“说说……”话一出口利马有点后悔。
钱袋已经到了老四手里。全撒了花台上一五一十地数起来,“十七两。”
“咋?”
“您拿去和我姐换十七贯铜钱。”
“下来呢?”
“然后拿来给我,我再换给您十八两,这不是多了一两了?”
“你咋不换给我?我换你十九两。”骗瓜子呢,倒外汇倒我头上了,就不知道我以前是干啥地,国际业务部的三个科长都是俺拜把子兄弟,蹲银行门口地外汇贩子见我也得喊声大佬!
“随便说说嘛。”老四给空袋子丢给我。“过些日子银价上来了,若趁机换些银子放家里,过个三两年再换出去……”
“谁给你说银价上来了?”银子不是法定货币,本就流通的少,大面上几乎不参与易市,根本不可能感觉到银、铜之间的比例有明显变化。
“后半年朝廷不是打算投钱下去开采铜窟了吗?铜一多,银子自然就上去了。”
“谁给你说的?”惊异的看着老四,丫头消息灵通啊。这才提出的事。三省上正议呢,到她嘴里就下了结论了。
“您桌上摆地,我不小心看到了。”老四心安理得的朝屋里指指,“刚您和我姐不在,我趁手翻了翻。”
“那也不对。这可是打算铜矿、银矿一起开,到时候谁产量多谁产量少还说不来。采矿的事谁说得来?银出产多的可能性很大,不是更贱了?”
“话是这么说,可中间总有个间隙。”老四嫌站了累。跑过去搬把竹椅坐我对面,“铜是一直采,中间从来没间断过,只要下钱下劳力出产定是立竿见影的涨;银不一样,朝廷禁采多年,如今就算这禁令若解了还得个时间推行,寻矿眼、预备家具,还有多年不采熟练的工匠也不足。三五年里不会有大动静,这期间铜已经出不少了吧?”
打量老四半晌,问道:“你认识张红兵不?”
老四摇摇头,“谁?”
“哦,没事。”放心了,不是我那个做期货耍铜耍跳楼的同学,“下次不许翻我东西……想翻可以,先给我说。得经过我批准。”
老四满不在乎的点点头。“那您心里有底了?”
“拿闲钱弄,不许耽搁家里用钱。一点点积累。不能让别人看出端倪。”倒是个好办法,比陇右上吃苦受累好地多,老四的见识已经开始朝多元化发展了,就刚刚那推断连我都没想到,太不可思议了,老四这丫头的脑子简直就是为了赚钱设计的。
当然,我没有否定其他人的意思。不过我现在这个银监地职位的确对家里生意上的帮助很大,信息就是财富,何况往往得到的是第一手资料。看来有必要把这个位子拿住,拿紧,直到我退休干不动了再上书朝廷:往后凡是银监府里混饭地不论什么出身,首要不能参与任何形式的商贸活动,必须成立专门的监管部门来监督银监府一举一动。现在假装没知觉,虽然建国初期朝廷就铭文规定过五品以上不入市的规则,但大家好像都忘记这条了,这不能算什么好事。
“也不能算坏事吧。就好像你家一样,什么都推了人陈家头上,到给你王家养的肥头大耳。”兰陵无奈的伸了个懒腰,“大家族暗地插手行商由来已久了,如今稍微放开些,少了些遮掩,到也更清楚这些家族的举动。”
“我没这意思,就是问问为什么今年农学和织造学招生权利要上交给司农寺和少府监?想过没有,这样有多少出身低的人过不了这槛子,一下把招生地范围缩小太多了。”
“也不能光看坏处。有了细密的筛选,不是什么人就随便能进来的。前两年是缺,如今名声响了,报名的多了,就该有个挑选,免得不该教的东西让不该学的人偷去。”兰陵将手里的卷宗扔了一旁,“不光是农学、工学、织造学三家,包括航海舰船的那些学府都开始筛选了,咱们辛辛苦苦折腾地东西,别人边听边偷,倒不摊本钱,顺手地很呢。”
“拿住细作了?”兰陵这话对,可能是经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