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使坏却不留情面,就不怕一罐子给人砸死了?”
“谁知道打的是娘娘外甥呢!”后悔有啥用,人都打过了,又让认出来,早知道这会难办。不如当时再加把劲给打成弱智好些。
“你农学里偷懒,醒来发觉他躺了你跟前?”
“躺我跟前他就死了!朝哪问呢?”用力朝兰陵臀上揍了一拳,“好好说话!”
“人家既然说是找人了,就明显不是你农学的,凭什么动手?”
“他先打我的好不好?踹我个跟头,这么些日子走路都不利索,没找他赔医药费是好的!”
“你这么有理还找我?”嘲笑我半晌,“自己惹事自己平。找我个娘们怪没意思的,不管。”
“那就是没事了?”兰陵一般这个口气地时候就表示一切照旧,心半放下来,回忆当天肇始经过,自言自语道:“他好端端跑了农学里干什么?找人……找谁?”
“找你啊,这点心思都转不过来。”兰陵恨恨朝我脑门戳一指头,“一去问了人,知道你在地窖里睡觉。又不好给你摇醒,等了会自个睡着了。你嫌吵踢人,都是娇生惯养地,刚醒来又拿不清形势还你两脚有什么奇怪?我睡了你踢我试试,不睁眼就给你打成瘫子。还得理了,举罐子摔人家。”
哦,倒是。下床气谁都有,兰陵这么一解释就合理了。“那现在都打了。他肯定报复,我得准备准备。”
“把人都想的和你一样。”兰陵鄙视过来,“既然找你的就是有目的,事没办成就为这个报复?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不为这个操心。贺兰敏之我见过,女人模样怪里怪气,真为这号人烦心不合算。量他也没脸把这事朝别人说。”
“不对,这家伙邪气,在你跟前不显露罢了。”怪里怪气对,可总觉得这人有问题,说不上来的感觉。
“邪气好,”兰陵幸灾乐祸的笑了几声,“这才让人都看看,什么家里出什么样的人。这都成了宝贝改姓封袭。我看武家还真是不想活人了。”
兰陵说地没错。贺兰敏之果然就此偃旗息鼓了,虽然不找我麻烦。可和这小子有关地破事已经满城风雨。先是封袭国公那天除了朝廷几个必要地官员外,几乎没有跑去道贺的,许敬宗很有眼色地病倒了,李敬玄认为工学院有必要在铜关起个分校,适时的离开京城,几个和武家结亲的官员硬了头皮沾了个蒜就借口离开,躲瘟疫般的躲贺兰敏之。
若说这自知之明,是我就关起门看人脸色过日子就对了,可这小子仿佛因为这事起了能耐,以前京城里都很少露面地家伙竟然满世界耍流氓,还怕人不知道一样。可能被我那一脚踢的激发了男性本能,姑娘般的身板寻花问柳都不带停歇的。口味还不一般,只要是能动的,不管男女美丑老幼他一点不挑拣,现在京城里都传疯了,西仙庵地尼姑从七十岁的主持到七岁的小姑姑一个都不放过,包圆!
听的都反胃,拉住那天打人地手搁了热水里猛搓,早知道是这么个货色我还真没勇气打他,这恶心坏了!昨天崔彰带了家小去小慈恩寺的庙里谢菩萨就被这货撞见了,若说调戏崔夫人还能忍受,竟然口花花的轻薄崔美人。崔国公是由得王侯爷以外的人调戏的吗?当了菩萨的面就给这厮一顿乱拳,看样子贺兰的武力值为负数,打起来就是个挨。
“以后都少外出,京城里闹鬼!”颖和二女都告诫到,老四满不在乎摇头晃脑被我着重训导一通。不要以为自己丑就安全了,连姑姑庙主持都放过的人还有什么在乎地?幸亏旺财是雄性,太危险鸟。
独孤复一说起贺兰敏之就恨的牙痒痒,说这狗贼如今满处公主家请安,已经到了人神公愤的地步。靠,安康公主娃都卖会羊杂碎了,再不找个合适的纠缠?这我得给兰陵招呼下,她个寡妇家的爱招这号淫贼。
“他才不招惹我,”兰陵笑了,“你不知道里面的事,不理会就好。”
“啥事?”虽然痛恨淫徒,但对淫徒做的事还是比较感兴趣,“说说。快,我就爱收集这方面资料。”
兰陵笑而不答。
“说说啊。外头都传成这样了,还能有啥比这个更恶心的?”
“怕是比这些更恶心,关于这因头啊,你这号脸皮厚地都受不了。”兰陵倒是司空见惯了,免疫力比较强。
“我预备个袋子,你讲讲,就当考验我地承受能力。”
兰陵先笑了会,贼兮兮爬我耳边,“荣国夫人被娘娘接走了,贺兰敏之就是因为这么个事才闹。”
啊?这和贺兰敏之犯贱有关系?想半天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