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已经对这个外甥起了看法,只要不弄死就成。
一早大家不知道该不该等我做早操,稀稀拉拉几个人站了庭院里犹豫,看来我这个学监的光辉形象已经被贺兰敏之弄地有点变味。发怒,都给我叫出来,往后除了天气,不许有任何人为因素干扰晨练,掏了内伤棒出来放了台阶上,老子今天等了这杂碎来,打个肾衰竭再说。
偃旗息鼓了?贺兰敏之行踪有点飘忽不定,从长安骤然间消失了一般,一连月余没听过他消息,官宦人家的黄花闺女都透了口气。有传闻说因为贺兰敏之闹的太不像话,被武后斥责,关家里反省云云。
要是这么就好了,终于有长辈出来管管,也该好好收拾收拾了,再叫他这么闹下去,这皇后都当不安生。
这么好个棒子没用武之地,不免糟蹋了,已经习惯揣了它上下班,有了感情。摆弄着问道:“张栉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去少府监办个批文,脚踏式脱籽机已经定型,织造学等了批文下来投产呢。就快到了新棉花采摘的季节,火烧眉毛的事,张栉平时不是个拖拉人啊。
张珲对哥哥这办事效率有点不满,他还着急去工部,少府监的批文不回来他走不了,也是急的打转。急道:“不若再派个人过去催促一下。”
正说着,张栉风风火火的跑进来,衣衫都让汗水浸透了,额头汗珠子顺了鼻梁朝下滴,一抓一大把。
“赶紧洗把脸,跑这么长时间。”接过半湿的公文浏览了下,交给着急去工部办事的张珲,“赶了去,尽量今天把事毙了。”
“等……下,”正抹汗的张栉给弟弟叫住,“走外城绕过去,盛前坊三处都堵了路,我是进去才知道,无顾绕了半个瓮城。”
盛前坊?“好端端给堵了,闹什么?”
“韩国夫人过世了,正围了坊上起灵台呢,别说过路的,连差驾都得绕行,”
张栉误了事也不好抱怨,给弟弟说明情况后歉意朝我笑了笑,端了杯凉茶灌了起来。
这死的够快啊,还是武家人厉害,节奏就是拿捏的好,连死都死的利索。前头还有风传出来翻天闹海的枪战,今天就咽气?开眼界了,古人就是有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