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你嫂子进王家一样?丫头的立场根本不在张家身上,是为了云家往后有个好出头,是俩弟弟,是九泉下怎么向二老交代。”效果不错,张馥听的有些动容,再接再厉道:“你这是打算和谁过日子,是和心爱地姑娘呢,还是和云家的立场?嫁了你以为就能死心塌地的姓张了,信不信,我所认识的云丫头不是能轻易改变立场地人。”
张馥听的有点头晕,烦躁的伸手顶了额头上乱揉。
“我是过来人,也知道这丫头是难得的好闺女,只要你能放弃张家的立场和她志同道合用后半生看护云家的话,那就美满幸福了,日子肯定过的如漆似胶。”
“不可能!”这次张馥没犹豫,同一时间里就做出了决断,“嫁了张家就是张家人,尽心尽力照顾云家可以,可立场还是张家的,她凭什么要我当上门女婿?您刚说地不是她嫁我,是我嫁她了!”
“看,这就明白了。当然。以你的身世她不敢要求你姓云,不过是她姓了张后依然会把你当姓云的看待,形式变了,结果不变。”
“怎么会?”张馥忽然反应过来,反问道:“云家俩小子即刻就成婚,就该掌持家业吧……”
“今厅堂里的情形你看到了?你以为这俩小子能转瞬间掌持家业?笑话,他俩就是想,丫头不定愿不愿意呢。说难听话。丫头只要活一天,云家就得按丫头的意思转,你培养地不过是俩能识文断字的奶娃而已,娶的可是奶娃亲娘,这会说是姐都不合适了。”用看待继父地眼光扫视张馥,讪笑道:“这不是给自己找婆家,这是给孩子找爹呢,你还正好合适。要身份要地位都全了,反正孩子在你地遮护下吃不了亏,称心如意。”
说完就想抽自己两下,这话太毒了,可不能眼睁睁看了云丫头就这么把自己和前途大好个优秀青年给摧残掉。我不是没想过有好结局。若情投意合的话,哪怕真是老夫人作梗,需要我出面张罗都心甘情愿;门户不对可以争取,现在又加上立场相悖。这俩人就算在一起也绝不会安宁,丫头这是害人害己。
张馥面如死灰地只喘气,伸手又朝酒壶上摸,被我及时挪开。“小弟这是错了?”
“嗯,错大了,像个傻b一样。”
“傻b是个什么典故?”
“就是二傻子在屁眼里插了根毛笔,很形象吧?”
张馥痛苦的点点头,“是插错地方了。该插了笔筒里。那往后您不能拿这个典故来羞辱于我。”
“看你行动,要不满京城都知道这典故了。你可是堂堂工学学监啊,想娶什么样地没有?非得用不合时宜的方式去插不合时宜的物体?”用力朝张馥肩膀上拍两下,“振作起来,不用直接去毁约,反正私定终身这事也不合法,丫头既然想借你趟了这难关,你就尽心尽力的帮她一把。用心多接触些时日。若这难关过了。丫头觉得暂时不用谈婚论嫁了,你也就消停了。只当是帮自己学生,别顾忌太多。”
“其实不用这么麻缠,”
张馥懊恼的在案几上砸了一拳,“帮自己学生一把有什么不对,早早来给我说,早早就能了结,云家想居功不是错,世间哪个师长不愿意让学生露脸的?”说着忽然起身朝我变态一揖,“这些年里多亏老师照料,张家三兄弟跟了您是福分,凡事都先紧了我三个出头,没您苦心经营栽培,张家也走不到今天。”
“屁话,坐好!”
张馥即刻坐直,“您才是好师长,始终尽心尽力默默扶持着;想想学生多年来的行径。连进出云家都是带了目的去地,由不得云姑娘小看于我,即不能服人又不能服己,教人汗颜啊!”
想通就好,这也可能是云丫头潜意识里觉得张馥不可靠的原因之一。但关键肯定是嫌张、王两家是表亲,自家什么举动都会被王家知道个清楚,财力物力又不能和王家相提并论,说白了就是我和云丫头私交不错,可两家就没这么客气了。
颖懂道理,我大概叙述一遍她立即就明白了,没多大异议,从师长的立场来说我作的没错,从张馥立场上看也无可厚非,总之从王家夫人立场上出发,这地暂时难以得逞了,不过总有机会,颖很愿意在处理家务之余找邻家小妹妹消耗下过剩的精力。
就像颖提议地,抽水机的计划一摊在刘仁轨面前就立刻得到了肯定,老刘亲自督造了个仿制品出来后,大冬天发飙的在试验田里猛灌溉,吓的常贵领一干人马忙在一旁扩渠引水,生怕过多地水泡坏了冬小麦稚嫩的根须。
老头运动了一晌,那个痛快啊,过瘾。爽完立刻发现个问题,这玩意看着厉害,可汲水量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