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杜甫道,只见孟浩然一脸尴尬。
“王叔叔,这位是新进才子,刚来长安不久,姓杜名甫字子美,刚才那诗为子美昨日所作,莫非已传遍长安?”“子美,这就是安国公王修王子豪王叔叔了,还不敢快见礼”孟浩然
此红衣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安国公王修王子豪。
“喔”王修双眼发出神光紧盯杜甫。
“见过国公大人,未学后进杜甫有礼了”杜甫听闻这正是这里的家主,慌然鞠躬制礼。
“你真的叫杜甫杜子美?你确定?”王修修然入座,端起一怀清酒不住打量杜甫。
“确定,末学真是杜甫”杜甫郁闷啊,十八年来,第一次有人置疑自己的姓名。
“小平还好吧?香港还是五十年不变?基地组织也进入伊拉克了吧?”王修轻啄一杯,轻声问道。
“小平?香港?基地组织?伊拉克?”杜甫一脸茫然,双眼全是问号。
“好了,本公去前厅招呼客人,摩诘、浩然你二人要好好招呼子美啊,子美大才啊”显然王修对杜甫的反映很是满意。
“啊啊,那美丽的蝴蝶,轻轻一扇,转眼几十年,就那啥了~~呵呵”王修神密浅笑着走向外厅。
“子美不要介意,王公一向高深末测,想当年愚兄也被王公问的一脸茫然啊”孟浩然轻轻拍了拍杜甫的肩膀以示安慰。
“浩然,晚宴后,到我书房来一下”三人看着王修刚出门的身影,耳旁传来轻轻的一句。
“是~~~”
“子美贤弟没来过吧”孟浩然拉着杜甫立于一白墙之下。
“浩然兄,弟家资微薄,象流彩阁此等消金之窟,实不是我辈花销得起的啊!”杜甫面露羞色。
“对了浩然兄,您带愚弟来此白墙之下何解”杜甫与孟浩然站于墙下已有一会了,杜甫对此甚是不解。
“子美贤弟少安毋躁,喔,来了”杜甫闻声音抬眼望去。好家伙,百十位小二飞奔而来,跑在前面的每两人一组抬着块巨大的楠木板竟然有数十之多,中间部分的也是每两人一组抬着一卷卷宣纸,最后面的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手持滑墙浮梯、另一部分手持数十套文房四宝,场面恢弘。
“浩然兄,子美初到长安,见识浅薄望,望为弟解惑”杜甫此时已对自己的孤陋寡闻再次感到羞愧,汗颜啊!汗颜!向孟浩然发放数道求助的秋波。
“喔,子美贤弟,你初到长安有所不知,流彩阁乃是全长安顶级才子邀约聚会之所在,每月初一、十五,流彩阁都会在这面《取文壁》上开架设坛,让众才子留下新作,以求雅俗共赏。贤弟请看,那高四米、宽三米的楠木板立于墙面,上铺宣纸,就是让众才子留墨宝之所在了。”只见众小二雷立风行,片刻就已将百余米墙面全部设好楠木板并铺满宣纸,并为每三块木板设一滑墙浮梯,下设文房四宝。
孟浩然为杜甫解感之时,这《取文壁》下众才子已陆续站于墙下,洋洋洒洒数百余人。
“时辰到~~,上灯~~~,开坛~~~”一中年文士神情严肃大声唱道,声音古朴而厚重。随着声音的悠然传递,流彩阁上下彩灯飞舞,只见手托玉盘美酒鱼灌而出,纷纷扰扰好不热闹,一派大唐盛世景象。
“揭牌~~行文~~~!”中年文士那厚重之声再次响起。只见墙体中间红布缓缓落下,上书《长安bbs流彩阁论坛》几个金体大字。杜甫自感热血沸腾,十八年来第一次参与全国最顶尖才子的文坛盛会,怎能不激动。
“子美贤弟文采风liu,前日那首《丽人行》怎能埋末,定要立与这流彩阁论坛之上,让全长安才子一睹子美弟之惊世才华,来人~~~,发贴”孟浩然未等杜甫表示,当即举手示意,引来从才子回首相望。
“小婢潘芦有礼了,想必孟公子又有新作?”一面容娇好婢女缓缓行礼。
“喔,非也~~非也~~,发贴另有其人,是这位杜甫杜子美贤弟”孟浩然引见道。
“原是杜公子,初次见面,敢问公子可否注册”只见那女子双目灵光一现。
“注册?”杜甫眼似铜铃。
“子美初到长安,还未注册,望潘小姐办理手续”孟浩然拿出十贯纹银交与那名为潘芦的女子。
“浩然兄,这是~~”杜甫大惊,十贯纹银可不是小数。
“子美啊,怪为兄未事先未与你解释,这彩流阁论坛乃内府与长安王家所创,为地是给众才长有交流之所,可为了阻止一些粗编烂造之下乘之作,不得不提高门坎,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