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猜想,因为火箭刚刚才爆炸,传感器还没拿回来,发射过程中传回来的数据还没有进行分析。
我们需要等数据,数据回来后我们会形成一份详细报道的。”
陈元光说:“好,我有一个思路给你们做参考,既然已经改结构了,那是不是更大胆一点。
杨博士,你想的是大改还是退回去?
把结构退到方案一上。”
杨嘉善说:“我不知道。”
这是实话,刚刚失败,失败不能证明他的选择一定是错的,但多少会打击自信。
杨嘉善一来之后凭借经验储备建立了权威,其他都是刚毕业的博士或者硕士,最多玩过小火箭或者数据模拟,哪里能和他这种经手过长征三号、长征五号的核心研发人员比。
但他还是坚持要在这一代开拓者二号上做如此大的变动,是因为他希望一次性超越猎鹰九号的运载量。
如果不对火神发动机做大刀阔斧的改造,以火神发动机的推重比是不如梅林发动机的(猎鹰九号采取的发动机),这意味着他们的开拓者二号还不如人家十多年前的产物。
猎鹰九号第一次发射是在2010年,因此杨嘉善希望一次到位。
陈元光说:“你们比我更专业,所以伱们做判断,如果要大改,那么可以参考我的想法:
在它的喷管延伸段改造成螺旋管束式的结构,用大量的镍合金管螺旋型排列焊接,让氢在里面流动,通过这个流动氢远程控制发动机的推力,这样达到不同发动机推力一致的目的。
即便工艺导致的发动机推力存在偏差,也可以靠后天给救回来。”
“老板,我内心是希望大改,因为走到这一步再退回去太可惜了,但是我们怕时间上来不及。
我们明年上半年以前要给欧洲航天局完成第一次货物运输,一季度要给天宫一号做第一次货物运输。
因为都涉及到和空间站的对接,我们在这方面还没有充分的测试和计算。”
陈元光说:“没事,我们账面上躺着那么多现金,大不了赔一点钱,哦不对不会赔钱,最多是尾款少收一点。
按照我们的成本,压根不会亏。”
陈元光接着道:“你们可以讨论一下我的想法,我画一张我想法的草图投给你们看看,不然说螺旋管束式太抽象了。”
在座研发团队的成员们知道陈元光这么说,是真的不介意,于是大家开始纷纷讨论起来。
虽然陈元光说得是把决定权交给你们,但是直接领导杨嘉善之前已经决定了要大改,老板陈元光提的方案是大改,那么大家自然不会不识趣还继续提保守方案,大家都是围绕大改来讨论。
“我认为陈总的想法很合理,工艺上我们无法短期内要求合作伙伴实现比较大的提升,毕竟我们在一些高精度上确实有所欠缺,发动机之间微小推力会对捆绑式发动机产生巨大影响。
短期追求精度不现实,陈总提到的技术路线我认为是可选的方案之一”林天旻说了之后,大家纷纷出来说了自己的想法。
大致意思都是同意,然后提了采用这一技术方案要注意的点。
等陈元光画完草图投到屏幕上后,陈元光说:“大致就是这样。
我们来控制这些镍合金管里喷氢气的度,这样达到控制推力的目的。
这一技术方案远程控制容易做到,难点是计算,氢气的量改变推力的程度,需要计算的非常精确,不然会陷入同样的困境。”
作为舆论中心,陈元光和光甲航天的一举一动受到外界瞩目,尤其这次是失败,火箭爆炸,更是引起了舆论热议。
“终于炸了,我还以为光神永远不会失败呢,今年发射了六次才失败一次,很正常吧,这概率已经算少的了。”
“我听小道消息说,是因为光神不在所以才炸的,根据内部消息称光甲系企业有严重的元光依赖症。”
“有元光依赖症不是很正常吗?创一代都是事无巨细地亲力亲为,所以经理人也好供应商也好,都骗不了他们,而到了二代三代之后,他们无法把控细节,企业很容易出现问题。
有依赖症是好事啊,再说哪有火箭发射不爆炸的。”
“根据光甲航天的直播和公开的消息来看,这次发射用到的是和欧洲航天局交易来的火神发动机,会不会欧洲佬在给的技术里搞鬼,技术有什么漏洞?”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如果发现不了技术上的漏洞,光甲航天的员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