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佬们上课?我?”陈元光疑惑道。
赵局长说:“没错,就是你,别太惊讶,你有这个资格。
给大佬们上课不是什么稀罕事,从很多年前开始,就开始找一些专家学者来给大佬们讲课,这已经形成了传统。”
陈元光说:“我倒不是认为我没有资格,如果我都没有资格的话,那整个华国想必也没有多少人有资格了。”
这种话从陈元光嘴里说出来,结合他的年龄和成就给人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赵局长丝毫没有感到被冒犯,他觉得很新鲜,自己单位的年轻人可不敢这么和他说话。
“只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在于,很突然,我在燕京呆不了多久,按理来说这种讲课不应该提前很久通知,给讲课的人比较长的准备时间吗?”
陈元光停顿片刻后说:“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本身这么突兀,有点不够严肃。”
赵局长在听到安排的时候同样感到惊讶,因为上课不是什么稀罕事,几乎每年都有类似的集体学习。
但之前每一次都是会有一个课题的,要么是大佬们选择他们感兴趣的课题,要么是相关部门递一个课题表上去,让大佬们选。
像这种由讲师完全自由发挥还是第一次。
赵局长很清楚记得第一次见陈元光,当时他还只是一名技术官僚,现在都已经被提拔成副局长了。
当时陈元光把常温超导给做出来后,把他们可是累的不轻,所有条线都动起来了,外部势力的暗子们动静也不小,他们那次不仅保护了陈元光及其家人的安危,还挖出不少大鱼。
老赵能往上升这关键一步,和那次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这导致他对陈元光有不小的好感。
因此他不介意泄露一些信息给陈元光:
“你说的倒也没错,之前其他专家们去讲课,都会预留很长一段时间,少则准备半年,多则准备一年的都有。
像社科院的专家们,一般都会准备很长一段时间,要事先排练好几遍,为的就是讲课的时候不出错。
但是考虑到你的时间宝贵,大佬们不想浪费你的时间,准备的过程也很消耗精力,所以让你讲自己想讲的,可以随意一些。”
“好,我一定好好准备,具体时间?”陈元光问。
赵局长说:“具体时间等我通知吧。”
等到酒店之后,陈元光把这件事和林甲说了后,林甲笑道:“这是好事啊。”
陈元光难得来燕京,林甲现在同时在小米汽车和光甲航天任职,所以她在两边都有办公室,经常性的两边跑。
陈元光不解道:“我当然知道这是好事。”
林甲说:“我想我理解的是好事和你理解的好事本质上还是有所不同的。”
陈元光对这方面的嗅觉显然不够敏锐,林甲则要擅长得多:
“这其中最关键的是赵局让你随意一点。
因此这次见面与其说是上课,不然说是大佬们和伱单独的一次见面会。
所以讲什么不重要,见你很重要。
你给华国带来了太多惊喜,还这么年轻,你已经充分表现出了自己的价值。
因此他们需要对你有所表示,金钱、地位、权力这些你都不在乎,不就只能打感情牌了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能获得他们其中某一位甚至某几位的联系方式,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联系到他们。”
陈元光听完后觉得很有意思:“这是不是某种意义上的免死金牌?”
林甲说:“之前不是有段子,我被判了死刑,在行刑前如果实现了光刻机技术突破,能不能变死缓么?
在我看来你早就有免死金牌了,这次的话算是一个专属于你的特别沟通渠道。”
陈元光:“看来我还是低估了我的重要程度。”
林甲说:“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的作用比当年的五个师还要更大。
现在已经不是五十年前,科技进步导致的战争规模和造成的破坏程度愈发不可控,五大流氓们几乎不可能亲自下场。
大毛属于极其罕见亲自下场了,纯纯被逼无奈。其他几位充其量就是小范围低烈度,打的表演赛,哪有像大毛这种生死战。
结果却是老大被逼下场了,老大甚至认为打gaza起不到作用,还要和iran做上一场,要知道iran可是工业国,打工业国的难度可要远超打非工业国。
他们被逼到这个地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