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那大家伙就会被运到国际空间站。”安德烈说,丹麦宇航员,也是当前国际空间站的机组成员之一。
“没错,地面指挥站给我们传递的消息就是今天。”康斯坦丁说道,大毛航天员,机组成员之一。
“相比鲜花,我想好好睡一个漫长的觉应该能让我心情更加舒畅。”康斯坦丁笑着说道。
国际空间站的执勤任务时间非常长,对于常驻的机组成员来说,动辄一两百天的太空生涯,最需要担心的就是心理问题。
为了解决宇航员的心理问题,航天机构们想了很多办法,其中就包括在国际空间站种花。
“我想让大家在太空旅途中带走一小块地球,这应该比睡觉有意义得多。”另外一位阿美利肯女宇航员奥哈拉显然不同意这种说法。
“红羽衣甘蓝和百日草花,只有这两种花,种类的稀少,更像是随时在提醒着我,这是太空,不是地球。”康斯坦丁摇头道。
奥哈拉说:“不,是现在只有这两种花,未来会有更多种类的。”
康斯坦丁无奈:“问题是,这里的环境他就无法让我认为这是地球。
我只会觉得我们在太空中漂流,在地球以外的地方孤单存在。
花无法让我认为我现在回到了地球。”
说完后康斯坦丁继续道:“反而,从冬眠中醒来,我会觉得新的一段人生开始了。
这样全新的人生,会让我对这趟太空之旅又重新燃起兴趣和好奇。
我想这样应该要好得多。”
在空间站里无聊时光还是很多,如果有人体冬眠这种玩意能够让他们既得到了休息,又打发了时间,那简直再好不过了。
“我觉得最好的还是它能够让你有一个足够漫长的睡眠周期,而不是像平时晚上睡觉的时候那样的低质量睡眠。
我实在受够了每天睡觉时候充斥在周围的机械杂音了。”康斯坦丁抱怨道:“更受够了每天被杂音吵醒后,在狭小隔间里的感觉。”
国际空间站上有非常多的设备,这些设备比如空调风扇和机械造成的噪音会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宇航员的睡眠。
并且由于环境特殊的原因,还会有灯光的干扰。
“不是提供给你的眼罩和耳塞吗?”奥哈拉问道。
康斯坦丁倒立在空间站中,一副期待的样子:“奥哈拉,你需要明白,不是每个人都能习惯耳塞这玩意的。
耳朵里有异物的感觉总是不太美妙。
大部分时候我宁愿忍受杂音,也不愿意耳朵里多了个那玩意。”
奥哈拉说:“我想提醒你的是,我看了下运输单,这次运输上来的人体冬眠设备应该只有一台。
而我们这常驻的宇航员就有11个之多,恐怕轮不到你。”
安德烈提醒道:“抱歉,这是欧盟买的人体冬眠设备,不管是阿美利肯还是大毛的宇航员要使用,都得往后排队。”
奥哈拉显然对此感到不满:“欧盟和联邦是盟友,我应该加入到排队名单中来。”
康斯坦丁想到自己要是被排斥出去,无法使用人体冬眠设备,这对他来说无法接受:“虽说大毛和欧盟之间现在遇到了一点小问题。
但我们同样在欧亚大陆,我想我也应该有资格用这玩意。”
安德烈摇头道:“我得请示地面。
而且你们也别把这玩意想的那么美妙,说不定它在太空中无法起作用呢。
你们之前有谁体验过来自华国的人体冬眠服务吗?”
康斯坦丁举手道:“我,你知道的在大毛,华国货很流行,更别说这是华国的高端货了。
光我知道的莫斯科的人体冬眠中心,相当受欢迎。”
奥哈拉说:“我想体验,但是nasa声称这玩意有可能对宇航员产生未知风险,所以我没能用得上。
而且在联邦,这玩意有多火爆伱很难想象,进行一次人体冬眠服务需要足足100美元。
这价格在纽约和加州还更贵。”
康斯坦丁大笑:“我在rt媒体上看到过报道,你们一开始想给少数族裔和非法移民用,想靠这手段来让他们别搞事。
后来有钱白人们出钱把床位都给占了,少数族裔和非法移民为了抢夺原本属于他们的‘福利’反而闹得更凶了。”
很多时候你以为的政策,在具体执行的过程中经常走样走到你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地步。
因为把光甲航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