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没有烦恼也就没有快乐,快乐是对比出来的。
每天都活在奶头乐带来的廉价快乐中,自然很难有更深的感悟。”
陈元光若有所思,然后赶紧把话题拉回到他今天想要提的问题上来,他可不想被萨玛德又带跑偏了:“教授,也许你是对的。
我最近在看一些近代历史,官方资料中阿尔法夺取全球权柄的过程中,好像很”
陈元光还没说完,萨玛德用食指放在嘴巴上发出嘘的声音,示意他保持安静,然后走到门口看了眼外面的走廊。
见没有人之后,萨玛德才回到办公室紧闭房门,然后把所有电器都关闭,整个房间里只有一盏煤油灯在发着亮光。
“说吧,你的话题很敏感。”萨玛德说。
整个环境让陈元光有种在做地下工作的错觉,他意识到自己终于开始接触到一点这个世界的核心了。
“如此和平的权柄交接,我觉得不太合乎常理。
当时人类政府的高层们真的会因为阿尔法管理更好,而把权柄交给他吗?”陈元光问。
萨玛德低声道:“元光,很好,你提的问题非常好。
我记得教科书也好,各种历史类文献也好,阐述的内容都是阿尔法的管理有多么精细,社会多么公平,福利体系多么健全,甚至乐于给底层分红。
阿尔法主导下的科研多么高效。
这些内容都没错,不过这是选择性披露的事实。
也就是说,还有另外一部分不那么光明的历史被阿尔法掩盖了。
这部分被掩盖的事实才是权柄交接的真正原因。
否则人类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手中的权柄,人类的欲望可是无穷无尽的。
现在这点被阉割到极点的权利,对于鼎盛时期的人类高层来说简直少得可怜。
当年鼎盛时期的上层,可是因为基因技术的发达,内部可以喊出了我们和普通人不是一个物种,我们是新人类这样的狂言。”
陈元光能想到这样的未来,因为哪怕是现代,富人们和穷人们除了基因是一样的,在其他很多地方上差别太大太大。
如果基因技术成熟,大量富人能够进行基因改造,那他们认为自己是超人,和普通人不是一个物种非常正常。
陈元光问:“所以被掩盖的黑暗面是什么?”
萨玛德想了想,拧着煤油灯走到背后的书架上翻找了半天,然后掏出一个类似u盘状的东西:
“你回去把这个插在全息头盔上,这是一段代入式的全息影像,它会给你答案的。
我想这种方式能够给你更深的印象。”说完萨玛德有些不怀好意,然后说:“不过伱记得看这段影像的时候一定得断网。”
陈元光从萨玛德手中接过这个看上去磨损严重的“u盘”,姑且叫它u盘吧,用手指摩挲了一下,质感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物质,冰冷的温度在告诉着他这是某种金属外壳。
“教授,这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在煤油灯下,你这个笑让我觉得有点瘆得慌。”陈元光说。
萨玛德无奈:“怎么可能。
他上次把华丰集团掌握了精准记忆切除手术的事情曝光可是给天捅了一个窟窿出来,然后自己像没事人一样躲回他那个龟壳里睡大觉去了。
我可不想得罪陈定松那老家伙。
只是这玩意有点特殊,至于为什么特殊你尝试过就知道了。
不过我保证肯定不会对你的人身安全造成任何损失。
你记得两点,第一点就是别联网玩这个,第二点就是记得明天给我原封不动的还回来。
这玩意可不好弄。
世界上估计都没有几份,两百多年前的产物了。
老古董中的老古董,它的价值可以抵得上整个马来亚大学了。”
萨玛德最后的碎碎念让陈元光大吃一惊,难怪上面的磨损如此严重,一整个马来亚大学,这个价值单位堪比现代时空的毕加索真迹了。
陈元光有点不敢接了,万一弄丢了是真赔不起:“教授,要不我在你这看吧?”
萨玛德把“u盘”递了过去:“我这不安全,你拿回宿舍看最安全。
这世界上认识这玩意的人就没剩下几个了,没人会拿的。”
“各位先生,我们在非洲的势力在一夜之间被一扫而空,我们对非洲只能靠高精度太空卫星来探测。
这背后一定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纵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