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洗漱过后,和李勇在院子里一阵的哼哼哈哈,玲儿撑着两个黑眼圈,端来早饭,打着哈欠“少爷,吃饭了。”“行了,困了就回去在睡会。”我擦着汗对玲儿说道,“不行啊,等下还要陪夫人去工厂,看样衣哪。”玲儿说起样衣,眼里又有了神采。白老头的身影一闪而现,“小少爷早。在吃早饭,那我就不客气了。”白老头一阵神之操作,搞得我都不会了,李勇更是张大了嘴巴。
聚丰楼,一身灰布衣服,看着四十多岁,两撇大胡子挂在嘴边,眉心一个黑痣,十分的猥琐,白老头走过去,叽里呱啦几句,那个猥琐男马上跑过来握手,嘴里还是不住的叽里呱啦。“小少爷,他叫阿奎纳多,是这一代反抗军的首领。”我伸手和他握了一下,“阿奎纳多先生久仰,你会华夏语吗?”猥琐男愣了一下,用蹩脚的发音,“你好,会说,只是发音比较怪异。”尴尬的笑了下。“没关系,听得懂就行,请坐。”很显然阿奎纳多显得很拘束,毕竟他们整天在山里。“阿奎纳多先生,开门见山的说吧,我手里有部分枪支弹药,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阿奎纳多不说话,但是我从他的眼神里感觉到了渴望,“贾少爷,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枪支,有多少数量。”我对白道长使了个眼眼色,“阿奎那多先生,两百条脚盆鸡村田步枪,和每条步枪一个基数的弹药。”白道长接过话语,阿奎纳多还是很激动的,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补给,也没有任何武器的来源,手里的要不就是土枪土炮,要不就是佛郎机人那里枪的毛瑟步枪。说完以后,白道长让这个猥琐男考虑一下,则和我在那里吹牛打屁。
“贾少爷,这批枪我想要,你能给我什么样的价格,我们还是很穷的,拿不出太多的钱。”阿奎纳多很拘谨的说着,“阿奎纳多先生,这笔军火你们只需要象征的拿出一点意思一下就可了。”白道长捋了一下胡子“我们家少爷只是想请你帮一个忙。”阿奎纳多听完以后,很是兴奋,差点跪下,“贾少爷,白道长,你们想让我帮什么忙,可以尽管说,只要我们反抗军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听到此时,我觉的才有点意思“阿奎纳多先生,这批军火本来我可以免费送给你,当我叫你这个朋友的见面礼。但是你知道,我们贾家是做生意的,哪里有白送的东西。”阿奎纳多急忙点头表示理解,“阿奎纳多先生,事情其实很简单,我这个人很讨厌脚盆鸡的浪人,只要你们拿到这批军火后,帮我做掉邦岸和利瑙的脚盆鸡的浪人,这是就算扯平了,而且,后期你们在要军火的话,我也可以打着给你们提供。你觉得如何。”阿奎纳多觉的有点不可思议,就这么简单吗?我看火候还是不够,“阿奎纳多先生,我觉得你们在山里生活,孩子肯定也是跟着吃苦的,我们新建的有学校,不如送到我们的学校里,我们华夏人可以帮助你们,减轻你们的负担,有一点我给你保证,我们不教授佛郎机语。不过学费还是要交的。”阿奎纳多此时是崩溃的,这哪里是条件,这就是送到面前的大餐,他也懂得不好好教育下一代,即使他们胜利了,还是很难发展起来的。
“贾少爷,我知道你有一个治安队,可是你并没有帮助佛朗哥人来屠杀我的族人,可是您为什么要帮我。”阿奎纳多并没有迷失,我沉思,“阿奎纳多,此岛名为吕宋,自古以来都是华夏的固有领土,可是那都是很长远的事情了,这里不但是你们的家 ,也是我们的家,我们华夏人在这里同样受着佛朗哥人的压迫和残害,和你的族人一样,此时,我们共同的敌人应该是一样的,虽然我们没有你们那样的远大目标,但是我觉得自保的手段我们还是应该有的。您认为那阿奎纳多先生。”说完以后,我盯着对面的猥琐男人,他好像在思索我说的可信性,“可以了,阿奎纳多先生,白道长陪你吃顿便饭,我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具体的交易细节你直接和白道长交接就可以了,告辞。”说完,我走到了阿奎纳多的面前与这位猥琐的小个子握了下手,便带着李勇离开了聚丰楼。
会议室林正、林雄、林业、岳忠、贾旭和李德清,李德他们都到齐了,我把中午的事情和他们大致说了一下,“大队长,咱们为什么要帮助反抗军?我有点不明白。”林雄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其他的几个人也很想知道,我轻笑一声“我们现在毕竟也算是官方组织,殖民地领导下的武装组织,怎样壮大自己,只有一个字,乱。只有乱了,佛朗哥人自顾不暇,我们才能渔翁得利。”几个人应声点头,“老大你是想借反抗军得手对付佛朗哥人,这是阴损。”李德不合时宜的声音,真是讨厌。“行了言归正传,林雄,你带三队,用我们自己的商船,队员换成水手服,扮成商队船,在前往约翰牛的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