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以后,家里面到处在张灯结彩,管家东叔指挥着下人们张罗着事情,脸上挂着笑容,忙得不亦乐乎。
“少爷您回来了,老爷和夫人都在客厅。”
和管家东叔打了个招呼,贾锦城便走进了客厅。
刚一踏入,就看到曹夫子、刘恩官、昨天见到的郭敬之以及墨韵修正围着一个桌子,与老爷子激烈地争辩着婚礼的相关事宜。
“贤侄回来了,快来坐下。”刘恩官客气地和贾锦城打着招呼。
“父亲,各位叔父好。”贾锦城躬身拜了一圈,算是行礼。
“贾兄,我看呀,还是采用明式婚礼比较合适。”墨韵修说着看了眼贾父。
“我说老墨,明式婚礼哪里有宋式婚礼来的气魄。咱们贤侄现在也是统领一方的枭雄,不能过于简单。”刘恩官对墨韵修的意见进行了反驳。
就这样几个老家伙吵得不可开交,贾锦城实属无奈。娘亲在屏风后面对着贾锦城招了招手,贾锦城如释重负,悄悄地退去。
“娘,你可算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脱身。”贾锦城深呼了一口气。
“臭小子,你倒乐得个清闲,害的为娘这几天腰酸背疼。”说着林氏锤了几下后背。
贾锦城急忙小心翼翼地扶住娘亲,“娘亲快坐。”
林氏看着贾锦城,轻轻抚了一下眼前的发丝,满眼慈爱的看着这已经长大的孩儿,突然心里一痛,眼里的泪水流落而出。
“娘亲你这是怎么了。”贾锦城蹲在林氏的面前,担忧地看着母亲。
“娘没事,只是看着孩子长大要娶妻生子,娘心里开心。”林氏爱抚地摸着贾锦城的头。
母爱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母爱是无私的。她以无私的奉献和无尽的关怀,温暖这我们的生命。
母亲对孩子总是那样的心甘情愿,不知疲倦,毫无怨言的付出,母爱,不会随时间变淡,也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减。
“城儿,你怎哭了。”林氏拿出手绢为贾锦城擦去眼上的眼泪。
“没事,娘。”
“都是为娘不好,一场大喜,还掉起眼泪来了。城儿,朱莉的事情你准备什么时候迎娶,那个孩子也是个苦命人,你可不许厚此薄彼。”
“我知道,娘亲。娶了诗韵后,我就把朱莉也娶进门。”
“臭小子,美得你。明天你父亲请了曹夫子几人去李府请期,你这两天就不要出远门了,不然定要你父亲打断你小子的狗腿。”林氏用指头点了一下贾锦城的额头。
明式婚礼和宋式婚礼其实大差不差,只是有些细节上略有诧异,总体上大致也就那么几步。
议婚、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迎亲路上、入门 、拜堂、合卺礼、撒帐,无非就是媒人牵线、彩礼筹备、合八字定缘、占卜凶吉、聘礼往来、定日期成婚等等。
想到这些繁杂的礼节,贾锦城只觉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仿佛有无数只苍蝇在乱撞,顿时眼前一黑,一阵眩晕感猛地袭来。他在心里暗自叫苦:“这一堆堆的礼节,简直要把人逼疯,真不知古人是如何忍受过来的!”
跟着母亲进了房间,二娘三娘皆在,见到贾锦城进来,急忙将他拉了过去。
“城儿快穿上试试,这可是我们几个亲自为你定制的礼服。”三娘不由分说,便动手扒他的衣服。贾锦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心里一阵窘迫:“我都这般大了,几位娘亲也不避讳些。”
“哈哈哈,这孩子,小时候都是光着屁股,现在还害羞了。”几位娘亲的娇笑此起彼伏,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欢快与期待。
被折腾得有气无力的贾锦城,拖着仿佛灌了铅般沉重的身子回到房中,整个人像一滩烂泥直接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愿动。他的额头抵着柔软的被褥,心中哀叹:“这还只是个开始,往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哟!”
“少爷,起来喝点粥吧,夫人交代了,这两天不能沾荤腥。”玲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进来,声音轻柔,眼中满是心疼。
“好,我知道了,放在桌子上吧。”贾锦城有气无力地随意挥挥手,心里却在犯嘀咕。
“少爷,老爷说了,让你这两天不要出门了,跟着叔老爷学习礼仪和仪式进程。”
“啊?”贾锦城刚想坐起,又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躺了下去,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般,绝望地想:“这简直是酷刑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经过两天几个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