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韦刺史,你可知罪。”程休一盯着韦刺史道。
这时的程休一已经在刺史府后院坐在一圆石桌前。
韦刺史先不管其他的,急忙跪下,“下官,认罪。”
程休一还没有说什么罪,就直接跪下认罪,韦刺史是真的不怕死啊。
“说说看,你有什么罪。”
这话问懵了韦武仁,是你驸马问罪,他也不知道什么罪,即使他真的犯过什么罪,也不能往外说啊,本来没有证据的,你直接认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下官,不知,请驸马明说。”
程休一假装生气道,“韦刺史你尸位素餐,能让没有官身的妇人号令刺史府官吏府兵,还有城内居然百姓被杀,没有一个官兵到场,韦刺史你想干什么,想造反吗?还是弃百姓不顾。”
韦刺史假装全身颤抖,“下官,不敢,下官一定严查,给驸马一个满意的打算,但是驸马,下官没人可用,现在辽州文官都投靠了王长史。”
做刺史,做到这一步也没谁了,刺史都能被架空了,也不知道,怎么当上刺史的。
韦刺史也不想这样啊!可是王长史来自势力庞大、底蕴深厚的太原王氏家族,根本就是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以他目前的实力和背景,完全不可能与之抗衡。
除了选择躺平、放弃挣扎之外,他还能做什么呢?
实际上,王家没有撸掉韦刺史的官帽,这已经算是非常克制和收敛了。
程休一忍无可忍,愤怒地抓起桌上的茶杯,毫不犹豫地朝韦刺史砸去,并怒喝一声:“滚!”
茶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韦刺史。
茶水溅湿了他的衣服,但他不敢有丝毫怨言,甚至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他默默地整理好被弄乱的衣襟,然后灰溜溜地匆忙离去。
程休一之所以要砸韦刺史,其实背后有着双重考量。
首先,他希望通过此举向众人展示自己的年轻气盛,让人们认识到他是个冲动而率性的人。
其次,这一行为也是在向外界传递一个重要信息:程休一与韦刺史之间已经产生裂痕,关系破裂。
那么这样做究竟有何目的呢?实际上,这是一种巧妙的策略。
通过表现出自己的冲动和与韦刺史的矛盾,程休一可以让其他人放松对他的警惕。
他们会认为,既然程休一在辽州城已经失去了韦刺史这个重要的支持者,那么他就变得相对孤立无援。
这种假象会使别人对程休一的防备心理降低,从而更容易被他所利用或忽视。
同时,也为程休一在后续的行动中创造更多机会和空间。
“程驸马,韦刺史的人,已经把账本都送来了。”
程休一点点头,吩咐道,“你去让程二公子来刺史府护卫,这些账你和礼部郎中孔志约一起把这些账给查一遍。”
随后薛元超就去做,程休一吩咐的事情。
“混账,真的是混账。”李世民勃然大怒把奏章摔到地上。
只时长孙皇后端来一碗汤来。
“二哥,怎么又生气了。”
李世民生气的坐下。
“还不是,程家那小子,也不知道以前怎么看上他的,苦了长乐了。”
长乐哪里苦了,现在天天不是和小兕儿游山玩水,就是到自家铺中查账。
“驸马,现在又做了什么事情令二哥生气。”
李世民把奏章捡了起来,递给长孙皇后。
“你自己看。”
奏章写了,程休一现在在刺史府不好好管赈灾的事宜,反倒查起了账来。
这奏章是孔志约写的,其实程休一做什么,都是孔志约写奏章传给李世民的。
朕是让他是去赈灾的,是让他去查贪腐的吗?不知道查贪腐的风险吗?
每次查贪腐死多少官员,有时候还查不到底,官场上的潜规则只要涉嫌三品以上官员,只要不是皇帝说要彻查到底,基本到三品前就结束了,三品以上官员安全得很。
程休一哪里不知道,可是赈灾银少,还有只有把辽东清洗一遍,后面要做的事情,才能顺利进行。
要不然后面程休一想做什么,那些官员不仅可能反对,还不断的中饱私囊,工作量会大大增大,得不偿失。
“不用担心,你不是给他可以调动辽东的军队的权力了吗?可以传信英国公注意一二。”
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