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们这到底是要往哪儿去呀?”银三典满心好奇地问道。
此时此刻,程休一和银三典、薛元超正端坐在一辆马车上,驶出了长安西门。
他听说就在西门不远处,有一座山被人们称为将军山。
毫无疑问,程休一心里打的算盘便是买下这座将军山。毕竟,想要建造一座玄甲军烈士陵园,总得先找个合适的地方吧。
程休一的马车刚刚行至长安西门的中途,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高喊:“统统都给本公子让开!前面那辆马车,给我往后退!说的就是你们!”
原来,是房遗爱和杜荷二人骑着高头大马,正在为后面的马车开辟道路。
而那辆马车里坐着的,正是翼国公秦琼的女儿——秦娴玉。
秦娴玉可是长安城中赫赫有名的才女,不仅容貌绝美如天仙下凡,而且才情过人,声名远扬。
房遗爱与杜荷皆对秦娴玉心生爱慕之情,再加上他们同属国公世家,便整日如影随形地跟在秦娴玉左右。
对此,秦娴玉虽然有些无奈,但也不好将他们驱赶开来。
“大哥,让不让。”
程休一怎么可能让,他们先进来的要让也是他们让。
杜荷不高兴道,“你们怎么还不让开,你们不想活了吗?知不知道我们是谁,告诉你们也无妨,我们是翼国公府的车驾。”
秦娴玉听到杜荷说出这样的话,非常讨厌,这是败坏她们翼国公府的名声。
秦娴玉冷冷道,“杜公子,你要狐假虎威应该拿你们的蔡国公府。”
杜荷知道翼国公府比蔡国公府好用,现在蔡国公府已经越来越衰落了。
房遗爱非常高兴,高兴的是杜荷越来越不讨秦娴玉欢喜,他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房遗爱也非常想在秦娴玉面前出风头,要是能让秦娴玉崇拜他,机会就是他的了。
房遗爱嚣张道,“你们还是先退后吧。我们不是你们能得罪的。”
程休一微笑走出马车道,“不知是得罪不起你房遗爱,还是得罪房相。”
这时候程处亮带着尉迟宝琪也骑马到来。
尉迟宝琪是尉迟敬德的二儿子,和程处亮一样都是排老二,他们大哥都忙着继承家业呢,他们没有爵位继承只能游手好闲。
程处亮高兴道,“怎么,房遗爱你是不是皮痒了。”
这下可把房遗爱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了,哪怕程处亮真的动手揍他一顿,程处亮也没有多大事情,这种事情最多是晚辈之间大闹,长辈丢不起那个脸,给他们找回公道。
程处亮顶多就是会被宿国公打一顿,就了事,要不了几天程处亮又能活蹦乱跳了。
但房遗爱可不一样啊,他可是文官家的孩子,身体本来就比别人文弱些,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他才不想挨打呢!
想当年,他就曾经被程处亮他们欺负过。
那种感觉,他可再也不想体验了。
旁边的百姓有多远走多远,一点都不想被波及到他们。
“兄弟,你说到底谁让谁。”
“要我说,肯定是秦才女先进去,出城门的公子肯定往后退,谁不想在秦才女面前留个好印象。”
旁边的人点点头。
秦娴玉便走出马车,微笑说道,“三位哥哥,是否能让娴玉先进城,在这里一直堵着,会让守门将士为难。”
守长安西门的守将,根本懒得管,也管不起,只是报告给上级。
没有一个人想管这样的破事情,又不是没有事情干,只要不出人命,这些国公二代,随便他们怎么闹。
程处亮看向程休一,反正他现在听程休一。
程休一微笑道,“秦妹妹还是你先退出去吧,本驸马先到的城门中。”说完,就返回马车。
秦娴玉不禁错愕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和失落感。
她身为一个女子,在这两个武将之子面前竟然丝毫没有被尊重的感觉!
他们似乎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也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这让秦娴玉感到十分尴尬和不悦。
程处亮和尉迟宝琪二人,眼中只有自己手中的兵器,其他都没有手中的武器重要。
他们全神贯注地驾驭着各自高大威猛的战马,慢慢的往前走,毫不理会周围的一切。
相比之下,杜荷和房遗爱所骑乘的普通马匹则显得有些畏缩不前。它们似乎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