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哎,领导你来了就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傻柱,把我哥给绑了,还把裤衩都扒了……”
李怀德没见过“草泥马”,所以只好委屈一万个他夫人在他的心里边狂奔……
傻柱,把许大茂裤衩扒了?这?叫什么事啊!
杨厂长是最后一个到的,李怀德把他叫到一旁,小声汇报:“杨书记,事情是这样的……”
天快亮的时候,娄晓娥居然也来了!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易中海、刘海中还有刘光天他们仨跟着一块儿来的。
李怀德瞪了身边人一眼,厂保卫科的科长“杨大麻子”硬着头皮上前说:“是我让底下人去通知的家属。”
这一回,连杨厂长都回头瞪了这家伙一眼!厂领导都在,就?显你能?
娄晓娥见到许大灿,才是算找到了主心骨。
易中海、刘海中这两个王八蛋,不问青红皂白,一路上就话里话外的责怪许大茂。
就好像天底下所有坏事都是许大茂干的,所有委屈都是傻柱受的一样。
娄晓娥被他们一路给拉来,走的又急,就跟犯人似的,腿都软了。
还是许大灿眼尖,连忙去外头搬了一把椅子进来,让她坐下,才没让娄晓娥出丑。
娄晓娥紧紧抓着许大灿的胳膊,歇了一会儿,然后挣扎着要站起来。
许大灿蹲在她的跟前,小声地对她说:“嫂子,别紧张,我哥他没事。”
娄晓娥说话的声音都发颤:“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大灿看了一眼厂领导,又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许大茂,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偏偏娄晓娥都没说话呢,易中海那个老壁灯竟然拿腔作调了起来:“问你话呢?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灿连看都懒得搭理他一眼,伸手扶起来娄晓娥,小声说:“嫂子咱们找个没有闲杂人等的地方说。”
易中海气的差点冒烟,厂领导肯定不是闲杂人等,那就是说他呗!
可这会儿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柱子让人给打成这样,还被五花大绑,他是偷了还是抢了,还是伤天害理了?
易中海气的直哆嗦,大喊一声:“不准走,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许大灿不屑地嗤了一声,反问:“你算老几?”
“你!”一口气堵在易中海的胸口,他堂堂一个八级工,连厂长都给他几分薄面的存在。
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个小兔崽子怼!还有王法吗?
许大灿扶着娄晓娥来到食堂外面,找了个避风的地方,一脸为难地对她说:“嫂子事情是这样的,晚上李副厂长请我们喝酒,我哥那人见了酒就走不动道,就把自己给喝断片了。我送了厂领导回来,就发现我哥不见了,然后我就四处找……”
说着话,许大灿把经过简单和娄晓娥说了一遍:“我都没脸说,这傻柱,这傻柱他,他竟然……”
娄晓娥也觉得荒唐,这傻柱他到底想干什么呀?为什么好端端的,扒她家大茂的裤衩?
难道?娄晓娥一想到那些“断袖分桃”的事迹,就不停地干呕……
许大灿扶着她,等娄晓娥呕出来一些清水才把她扶起来,跟她商量:“嫂子,今天这事儿还得你拿个主意出来。这回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这傻柱。”
接着,又补刀说:“嫂子你感觉一下,今晚上的风刮的多冷啊,跟刀子似的。这傻柱把我哥下半截给扒光了,完了还把我哥给绑在风口上,这是想要我哥的命呀!”
娄晓娥刚开始都没往这方面想,经许大灿阴恻恻地这么一提醒,脑子里才瞬间又想起来好多大宅门里的阴损龌龊来。
许大灿说得对啊,傻柱这么做,跟过去那些大家族里把庶子大冬天的扒光了给扔进河里,或者绑在外头树上冻一宿,有什么区别?
都是想让他们再也当不成男人!
娄晓娥恨的牙差点咬碎了,让许大灿扶着她进去食堂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厂长说:“报案吧。”
易中海一脸不可思议:“娄晓娥,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大灿怒斥:“闭上!”
刘海中是个官迷啊,要是在院里他才懒得管傻柱那点破事,但当着厂领导的面,他可得积极表现啊。
这不,挺着他那肚子,揣着颤颤巍巍的下巴颏,因为紧张还有些磕巴:“你,我警告你,当着这么多厂领导的面,你不要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