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忙说:“大爷大妈,这些东西是我哥孝敬您二老的,还是收着吧,我嫂子已经给我一包糖块了!”
许富贵乐的自拍大腿:“还得是我儿媳妇,糖块可太有档次了,就这么办!”
“……”
大的基调定下来了,许大茂就拉着许陶氏上了厨房。
两个人关起门来,许大茂凑到老太太跟前,小声地说:“妈,这么些年我们都错怪蛾子了,真不是她的问题,是我……”
许陶氏眼前一黑,嘎一声差点儿抽过去;许大茂连忙给扶住了,有些羞于启齿地说:“傻柱,都是?的傻柱害得我!”
许陶氏死死抓住许大茂的胳膊:“傻柱?和他有啥关系呀?”
许大茂咬着牙:“这孙子从小到大,来不来就踢裆,来不来就踢裆!人家刘神医说了,指不定就是哪下把我给踢坏了!”
许陶氏气的手上青筋暴起:“傻柱!我?你奶奶!”
可不敢让老太太气着了,大过年的,再气出个好歹来。
许大茂连忙劝道:“妈,我都好了,幸亏我兄弟大灿了。他不仅帮我出了个口恶气,还救了我的命呢!”
许陶氏说话都带上了颤音:“什么?儿呀,你,你别吓我……”
许大茂当即又把傻柱是怎么趁他喝醉了,把他给绑了这段又给老太太说了一遍。
只把傻柱扒了他裤衩那段给隐瞒了,他有些说不出口。
许陶氏这回更是气的咬牙切齿:“傻柱!我跟你势不两立!”
等许陶氏发泄完,又和许大茂爆了个大瓜:“你知道傻柱他爸爸当年是怎么回事儿吗?”
许大茂眼神中透着清澈:“妈,我上哪儿知道去呀,那会儿我才几岁。”
许陶氏恨恨地说:“傻柱他爹就生不出孩子!活该!”
“什么?!”许大茂蹦起来,脑袋差点撞着房顶!
许陶氏一脸幸灾乐祸:“傻柱还有他那个便宜妹妹,都不是何大清的种!”
许大茂俩眼珠子都在发光:“妈,这是真的?”
许陶氏哼了一声:“你知道他为什么给人拉帮套去,傻柱带着他妹妹去找他,他都不见这两个儿女。就是因为何大清知道了真相,这才连夜和白寡妇走了!”
许大茂兴奋地抓耳挠腮:“这,这也太……”
许陶氏看着许大茂扬眉吐气的样子,一脸慈爱:“还没完呢!何大清到底还是狠不下心肠,每个月给邮回来3块钱生活费,供傻柱和他妹妹活着。结果你猜怎么着?”
许大茂兴奋地都跳到了锅台上,气的老太太给了他一下:“你给我下来,谁家好人上锅台!”
等许大茂下来了,她才说:“何大清把钱邮给易中海了,结果易中海把钱给密下了,没给傻柱!”
许大茂一愣:“我说一大爷怎么跟傻柱亲爹似的,管他吃,管他穿,原来根在这儿啊!”
许陶氏一脸不屑:“那可不咋地,那易中海呀就是黄鼠狼戴帽子,冒充大善人!”
“……”
许大灿可有日子没在乡下过年了。
他们差不多是中午到的,吃晌午饭的时候都差不多一两点了。
吃了饭,许大灿就跟着两个姐姐上村里玩去了。
他本以为后来的春节,乡下远比城里热闹是因为农村生活好了,物流和冷链发达,城乡差异化无限缩小……
农村反倒比城里更热闹,也更有人情味,关键是还可以可劲儿放炮!
没成想1965年的春节,乡下也比城里热闹的多!
最首要的,可不像城里头那么多规矩,更没那么多穷讲究!
许大灿反正是玩嗨了,跟着两个姐姐东家走走,西家逛逛,不知不觉一下午就过去了。
“……”
与此同时,刘黄柏的家里,刘月如从中午吃了饭就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头生闷气,把他这个老父亲给愁的。
刘黄柏知道她这是使小性子了,怪许大灿过年都不来看她。
刘黄柏也一肚子气:“月如啊,眼瞅着等过完年你们两个就要说亲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爹了?”
刘月如小心思被戳穿,还不好意思了:“哎呀爸,我哪有,我巴不得一辈子不嫁人,就守在你身边儿?”
这番话虽然连鬼都糊弄不了,但是它好听呀,刘黄柏也爱听,被小棉袄给拿捏的死死地。
除了刘月如之外,另一个姑娘也对许大灿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