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当然不干啊:“好家伙,三大爷您果然是吹糖人的出身——口气不小啊!还10块钱,你见过10块钱长什么样吗?你一个月才挣几个10块钱呀?之前密我那么多土特产还没还我,又?敢来讹我,寿星老上吊,我看你是嫌命长了你!”
阎埠贵被他气得满脸铁青,伸着手指一个劲的哆嗦;可哆嗦归哆嗦,可不耽误他要钱:“傻柱!你今儿要不给钱,咱们就上派出所,上你们厂,找你们厂长!我就不信了,就没人能治得了你!”
傻柱一听阎埠贵要去找厂里,一时间也有点慌了神。
要搁过去他一点儿不带怕的,爱找你就去找呗。一个小业主,人微言轻的,谁有空搭理你啊?
还见厂长,你咋不见玉皇大帝呢?
可现在不成啊,傻柱留厂查看呢!
这阎埠贵要是上厂里这么一闹,万一再把杨厂长给惹毛了,那他可就真离开除不远了,到那时候……
傻柱心不甘情不愿地摸出10块钱来,像打发讨口子那么:“嘬嘬嘬,拿去,完了从我屋里滚出去!”
阎家人是真能屈能伸啊,非但脸上看不到一点愤怒,反而还兴高采烈的拿上钱就走了。
临出屋的时候,傻柱还听见阎埠贵跟杨锐华说呢:“晚上包酸菜馅饺子,搁点肉!”
气的傻柱拿起茶缸子就砸了过去,缸子重重地砸在门上,掉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于莉也是后来才从阎解放嘴里听说这件事的。
阎埠贵得了10块钱这事一点儿没和他们两口子说不算,还让阎解成给他3块8毛钱,因为诊费是他出的!
看见了吧,算计起自家人来都不带客气的。
于莉当时气不过,跟他说:“爸,冤有头债有主,是傻柱打的我们家解成,这个钱你就该朝傻柱要去!”
结果当时阎埠贵是怎么说的:“我什么呀我找,那傻柱就是个混蛋!我跟他说得清楚吗我,老大媳妇,你要讨说法你就找他去,正好让他把这个诊费给出喽。”
“……”
听于莉不顾家丑不可外扬的说了她公公一段往事,刘月如心里也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好了。
幸好刘黄柏不是这样,还有许大灿他爸许航也是个和善的,虽然他看上去长得跟杜玉明似的,头发也掉完了,一瞪眼就跟“秃三炮”似的;可是一看见她,立马笑成了关谷他老爸。
就连她小姑子许窈都私底下告诉她说:“嫂子我跟你说,咱爸从小就重女轻男,我哥有段时间天天吃我的醋,我俩关系可不好了呢!”
刘月如当时还担心呢:“那现在呢?”
许窈歪着头说:“说起来也奇怪,我哥一上高中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人也上进了,学习也变好了,对我也越来越好。”
许窈说着说着还皱起了眉毛:“可就有一点,他老拿看傻子的眼神看我!还说这叫宠溺的眼神,我呸!”
刘月如当时就笑破了防,差点岔气了都。
“……”
刘月如牢记许大灿的吩咐,既不答应,也不拒绝,跟个渣女似的,把于莉的心搞的七上八下的。
见火候差不多了,刘月如这才暗示了于莉一番,话里话外无非就是说她公公之前老得罪她家大灿。
刘月如担心万一她要是帮了这个忙,许大灿会不高兴!
于莉多聪明一个人呀,当时就秒懂了,忧心忡忡地回家想办法去了。
期间,刘月如出门去上公共厕所,经过中院的时候,竟然发现傻柱跟秦淮茹一前一后从3间正房里出来。
今天既不是星期天,又不年不节的,这俩人凭啥想随时出现就能随时出现在这个院子里呢?
刘月如不知道的是方才傻柱跟秦淮茹在他屋里吵了一架!
还不是因为秦京茹嘛,傻柱都答应出250块钱的彩礼了,这都多久了,怎么秦京茹那边又渺无音讯了?
秦淮茹心里堵得厉害,虽然白嫖50块钱挺香的,可一想到傻柱要真跟她妹妹结了婚,以后就再也不会接济她家里。
那些好菜好饭也都归秦京茹了,她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人非草木,这么些年傻柱对她的好,她也是看在眼里的。
可是吧,秦淮茹又不愿意这么早就往前走这一步。她想等三个孩子再长大一些,兴许再等个十年八年的,那时候她就抛下一切,说什么也要和傻柱在一起。
秦淮茹以前在傻柱面前委屈基本都是装的,可这回是真的:“你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