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如说:“可不嘛,今天领导一上班就把小护士给骂了一顿,说怎么还不交费。”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说:“借一步说话。”
刘月如跟着易中海来到走廊外面,他有些为难:“那个,不知道方不方便跟你打听一下淮茹的病情?”
刘月如直说:“不是什么大病 ,盆腔炎。”
易中海一激灵:“怎么,怎么就?”
“摘环一个星期后,没做好护理工作,引起了炎症。”
易中海差点没惊掉下巴:“取什么,什么环?”
刘月如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反问:“你觉得呢?”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
易中海回到走廊上,聋老太太见他脸色很不好看,问他:“刘月如那丫头怎么说?”
易中海哪敢说啊,老太太耳朵不好,跟她说话得用吼的,一嗓子不全给嚷嚷出去了。
他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易中海才把秦淮茹的病症说了。
易大妈和聋老太太听了脸色都不太好看。
聋老太太想了想说:“这我们不好管了。”
易大妈说:“就是,尤其是不能再让傻柱跟她有来往,别狐狸没打着,再惹来一身骚。”
易中海也是有决断的人:“我们待会上去看完她就走,回去我就跟柱子说,让他不许再来医院。”
易中海回到院子,让易大妈把聋老太太给送回屋,他则来到了贾家。
推门进来,看着贾张氏那副爱搭不理的模样,对她说:“我问过医院了,挂号费、急诊费柱子已经帮你交了,现在还欠着医院住院费,你赶紧去给交了。”
贾张氏也不管面子不面子了:“我没钱!”
说完也意识到实在不像是求人的语气,又开始习惯性哭穷:“他一大爷,我真拿不出钱来,我们家日子过得有多紧巴,您又不是不知道?”
易中海摇了摇头:“老嫂子,秦淮茹是您的儿媳妇,又不是我儿媳妇,这个啊我也爱莫能助了。”
贾张氏急了:“别啊!他一大爷,这个忙您得帮我!”
易中海毫不留情拆穿了她:“老嫂子,淮茹打开始工作一个月就给您3块钱,预防您呢有个灾啊,有个病的,这都多少年了,您不会连百十块钱都没攒下来吧?”
易中海说完推门就走,丝毫不理会贾张氏跟后边儿是怎么哭穷。
等屋里只剩下贾张氏一个人了,才气急败坏地咒骂说:“这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吗?早不病,晚不病,这节骨眼病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贾张氏再不甘心,也只能跑到炕上,把她的被褥都给掀开了,从下头的暗格里掏出一个饼干盒子来,数了数里头的钱,用手绢包了揣在怀里。
这要是以前啊,她还能指望着傻柱来当这个冤大头。
反正有她盯着,他们俩顶多就是私底下眉来眼去罢了,搞不出伤风败俗的事儿来。
可如今,傻柱都要跟冉老师结婚了,凭什么再管他们家这档子事儿啊!
“……”
贾张氏取(qiu)了钱,又拿饭盒盛了粥,装了咸菜,外加两个大白面的馒头,装在她那个兜子里,冲着在家玩的槐花说:“走跟奶奶上医院。”
贾张氏今儿难得大方了一回,领着槐花坐车来到医院。
又跟护士打听清楚了秦淮茹的病房,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医生跟秦淮茹说话:“肚子坠痛的感觉好点了没有?不是我说你,当初摘环你就该上正规的医院去摘……”
医生后面说了什么 ,贾张氏就听不见了。
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就不大站的稳了,手里拎的饭盒,苹果,还有水杯啥的也不受控制的掉在了地上,发出重重的声响。
病房里,医生诧异地回过头来,再看秦淮茹,那张脸变的唰白唰白的,就跟被人抓奸在床了似的……
病房里,贾张氏跟秦淮茹谁也不说话,压抑到极致的气氛吓的小槐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还是秦淮茹主动打破了沉默:“槐花,妈瓶子里的液快输完了,你去叫下护士来给妈换一瓶。”
小槐花这才跳下床,迈着小短腿一溜烟就跑了。
等槐花出去了,贾张氏才问秦淮茹:“你真是铁了心要改嫁了?”
秦淮茹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在和空气说话:“是,哪怕我从现在住的房子里搬出去,我也要嫁给傻柱!”
贾张氏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