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眼看就要娶媳妇、参加工作,可不能拿大好的前途和他死磕啊!”
棒梗还真听劝,骂骂咧咧把砖头给放下了。
转过头还咋咋呼呼呢:“奶奶,那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让他赔!”
秦淮如也在一旁附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明天我上食堂找他去!”
可谁知她的话却冷了场,贾张氏也好、棒梗也罢、就连跟着出来的小当和槐花都只看了她一眼,就跟着贾张氏回屋去了。
留下秦淮如一个人搁着凌乱,尴尬地要不是有拖鞋挡着,脚趾头都能在四合院抠出个防空洞了!
回到屋里,贾张氏看着她的大孙子,心想着棒梗和他妹妹们都长大了,秦淮如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回头就让她去跟厂子里说,让棒梗顶替她的工作进厂。
从今往后,他们贾家再也不用受穷了。
“……”
傻柱顺着胡同一路来到东直门大街,隔着老远就闻见一股出奇的香味直往鼻孔里钻。
他是个厨子,天生对食物的香气敏感,嗅了嗅就分辨出来这是烤鸡的香味。
等会,不像是烤的,更像是烧的;但不管怎么着吧,这也太香了吧!都快把他给香迷糊了。
卖烧鸡的是个敦实汉子,大热天也戴个头套,就露出3个窟窿眼儿来,这是怕被人看见他的脸。
如今街上像他这样偷偷干小买卖的也越来越多了。
过多都说什么投机倒把,可如今眼瞅着回城大军越来越多,这些人成天找不到事儿干,有家底的还能啃老,没家底的可不就得想辙么。
傻柱走到跟前:“这什么鸡,这么香我说,劳驾,给我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