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这个叫大雀儿的人出现。
这家伙人多、手黑,那些不开眼的家伙来一个他打一个,很快就再也没人敢来骚扰马勤了。
苍蝇是不来了,可是来了只马蜂,这马蜂盯上了她,一门心思想采她的蜜……
但不管怎么说,大雀儿表现的比那些人都要忠厚老实,对她也客客气气的。
如果硬要让马勤选的话,她起码觉得不讨厌他。
“……”
忙空了,马勤拿出一张纸,用电镀的镊子夹了4颗药糖,递给大雀儿说:“大哥新年快乐,我请你吃药糖。”
大雀儿双手直搓衣服:“不行不行,我怎么能白吃呢?”
马勤笑着瞥了他一眼,嘴角的美人痣愈发地醒目:“看你说的,几颗药糖我还是请得起的,除非大哥你瞧不起我。”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大雀儿也只能接着。
说完又掏出钱来:“买这些钱的,拿回去给孩子们吃。”
马勤一听他是给孩子们买的,手上顿时一僵。
大雀儿也回过神来,差点大叫:“不是给我孩子吃,我没结婚呢!”
这回马勤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么大岁数了还没结婚?怎么和傻柱一样。
马勤收了钱,称了足够数量的药糖,随手还往里头多加了几块儿。
大雀儿还一个劲的喊:“太多了太多了,不用这么多,根本吃不完!”
许大灿躲在人群外头,笑的肠子都快转筋了。
这大雀儿简直就跟龙文章一样,一看就没有干过炮嘛……
“……”
从人潮拥挤的庙会里出来,来到宽敞的地方后,许大灿见四下无人便毫不客气地给了大雀儿一脚。
大雀儿一脸委屈:“大哥,你怎么又踢我。”
许大灿气不打一处来:“踢你,我还打你呢!老说糖衣炮弹、糖衣炮弹的;还是你小子可以啊,吃了人家几颗糖衣,都快去给人家扛炮弹了!”
一说到这儿,大雀儿眼神坚定地就像是要去炸炮楼:“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搞清楚她对咱们的态度,等我撕开这糖衣,除非里头不是炮弹,我才会考虑和她在一起。”
许大灿都被他这虎狼之词给整笑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明明都还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就想着要撕人衣了,啧啧。”
大雀儿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把那包药糖往他手里一塞,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许大灿看看手里这包药糖,又看了看大雀儿,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不看好他俩能走到一起,常言道疏不间亲,再怎么样人家两个也是亲姐弟。
你现在让马勤跟疑似把她弟弟打残废那个团伙的4号人物谈恋爱?
除非她是卧底!
许大灿刚一回家,许窈就跟一阵风似的把他手里的东西给顺走了。
不一会儿又失望地给送了回来:“哥,怎么是药糖呀!”
许大灿没好气地说了句:“药糖怎么了?你还嫌弃上了。”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个同心结来:“呐,孙连成给你的。”
许窈脸上精彩极了,就跟便秘似的……
那小屁孩也不知道看上她哪点儿了,她改还不行吗?
他俩整整差了10岁!注意,是她比他大10岁!
许窈气的想扯头发,可一想到是上午刚烫的,也只能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就回屋去了。
她屋子里,刘月如正在研究口红跟眉笔呢。
这是地百今年春节特意上的一批新货,数量有限且价格不菲。
刘月如跟许窈下午去逛商场,刚好碰见了,于是两个人就互相给对方打气,然后顶着售货员异样的眼神,赶紧买了东西就跑。
许窈一进来就把同心结重重拍在了桌子上,脸上写满了烦躁。
刘月如一边尝试给自己画眉毛,一边调侃她:“嗳,你有没有听过句话?”
许窈正气不顺呢,一板脸:“什么话!”
刘月如凑到她耳朵边上:“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送江山……”
许窈一听就知道这话准又是她那个亲哥哥说的,气的要呵刘月如的痒。
“……”
这个时间,马勤也卖完了药糖,推自行车回到家里。
她把自行车锁好,小心地背上玻璃匣子,然后躲开院子里胡乱堆的各种杂物,一直来到家门口。
深深地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