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径直来到马勤她家门口,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家里有人吗?”
马勤她妈正伤感呢,听见声音连忙抹了抹眼泪说:“谁呀?”
她起身开门,一看见是傻柱,便直接愣住了。
傻柱也有点发懵,马勤她妈这是啥眼神啊,怎么这么看他?
等进了屋,傻柱把点心放下,还没来得及客套,就听马勤她妈说:“你不是没答应吗?今天还来干什么?”
“我答应什么呀?”傻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马勤她妈心里有火,说话夹枪带棒的:“你舍不得出那2000块钱,可有人舍得出,这不就在2刻钟之前,把马勤给接走了!”
傻柱火蹭一下就上来了:“让谁给接走了?还有什么2000块钱!”
马勤她妈也挺纳闷,再看傻柱也不像是装糊涂的样子;很快也恍然大悟,马勤这孩子说是2选1,结果压根就是看上那个叫大雀儿的,她都没把这事儿告诉傻柱……
片刻之后,傻柱失魂落魄的从马勤家里出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大雀儿的名字。
随即,又跳着脚大骂:“许大灿,我?你仙人!你之前说过的话都是放屁!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傻柱带着一肚子气回四合院,第一件事就是奔后院,找许大茂算账去。
结果进门的时候正好撞见三大爷,两只手里各端着一盆花。
傻柱最恨的,除了许大茂下来就是他,这老王八蛋当年讹他多少钱啊?!
巧了,傻柱这会儿正在气头上,狠狠推了阎埠贵一把,嘴上还骂骂咧咧的:“好狗别挡道!”
阎埠贵被他推了个四仰八叉,两盆花也摔个稀碎。哎哟呜呼的好不容易才爬起来,就往里边撵:“傻柱,你赔我的花!”
“……”
傻柱蹭蹭蹭来到后院,站在许大茂家门口就喊:“姓许的,你给我出来!”
不一会儿 ,许文月就探出头来:“何叔叔,过年好。”
傻柱尴尬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玩命地咳:“咳咳,那个是文月呀,也祝你新年快乐,那个你爸爸在家不?”
许文月摇头:“我爸爸一早就走了。”
说着话,于莉也听见动静出来了,看见他也是一愣:“傻柱?”
然后警惕地把许文月拉到身后,那模样就跟看见金鱼佬一样,搞的傻柱又很受伤。
傻柱气的够呛:“许大茂不在家,跟你说也是一样的!于莉我问你,之前我们是不是在一大爷家里,把过去那些事儿都给说开了,所有的恩恩怨怨都解开了?”
这事儿于莉也知道,纳闷地问:“对啊,这些年你跟我们家大茂不是不逗了吗?”
傻柱刚要发作,又指了指许文月:“那个,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说,别当着孩子面。”
于莉瞥了他一眼,对许文月说:“文月去找你许飞哥哥玩去。”
许文月临走之前,示意于莉把耳朵凑过来,小大人一般说道:“妈,他可来者不善呀。”
于莉觉得好笑,屈指在她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知道啦,还用你来教我。”
许文月捂着脑门:“讨厌,都说了敲小孩头要变笨!”
说完,嘟着小嘴跑了。
等小丫头跑了,于莉对傻柱说:“进来坐吧。”
傻柱跟着进了屋,也不坐下,就质问她说:“于莉你给评评理,许大茂跟他弟弟明明说了所有恩恩怨怨都一笔勾销,怎么这回又蹿腾那个叫大雀儿的,撬我相亲对象啊?”
大雀儿?把傻柱对象给撬了?于莉瞬间在心里骂了许大茂一百遍!
这个狗东西,这么大个瓜敢不与她分享,反了他了!
于莉一边让傻柱坐,一边给他倒水,还顺手抓了一把瓜子:“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傻柱也没了脾气,江湖规矩还知道祸不及妻儿呢,更何况于莉现在还是街道的人呢!
现在正处在恢复重建期,好多人和事儿都发生了变化。
尤其是上面明确指出,要缩减编制,街道办也不例外。
根据指示,除了街道办的领导干部和极个别核心业务岗,仍保留干部身份外;其余的像具有服务性质的岗位 ,如部分民政工作岗位、文化教育相关岗位等,都没有编制了。
老的一批人被秋后算账,新来的一听没有编制又都不愿意干;许大茂见状就请他们主任喝了一回酒,完了顺便把他媳妇给推荐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