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奶娘提起御花园,皇上立刻抬手制止了,侍卫不由放开了奶娘。
那奶娘连滚带爬的滚了过来,跪在地上,先是对着皇上磕了个头,说道:
“皇上明鉴啊!真不是奴婢地错啊!”
又接着转过身去,对着敬嫔说道:
“敬嫔娘娘,今日你带公主去御花园,碰到了海棠花粉!”
“当时莞贵人还提醒你,公主太小最好不要沾染花粉,未免过敏!”
“这才离了那海棠花粉,对了当时公主就哭了起来!”
皇上听了许多,只听到莞贵人,不由问道:
“莞贵人?”
“确实是莞贵人,皇上明鉴啊!奴婢自从伺候公主,已经三月有余,从无懈怠,公主也并无病痛啊!”
“只是今日,敬嫔娘娘,抱了出去赏花才有着不适啊!”
奶娘还以为皇上愿意听自己分辩,不由连连诉苦。
而敬嫔自从方才听到,温实初特意提起药粉,就心慌不已。
想着,怕是白日自己过错才导致的。
这会又听到奶娘直接甩锅给自己,不由直接跪在地上说道: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是带了温宜去御花园了,可是并没有故意碰花粉啊!”
皇上想着,莞莞一个没有生育过的少女都知道的事情,可这年愈四寻地敬嫔还不知道。
不禁生气地质问道:
“御花园都是花,还用刻意碰吗?敬嫔,你身为公主养母,却这般粗心!”
敬嫔听着皇上的指责,真是有口难辩。
毕竟自从有了温宜,自己真是满心欢喜,日夜尽心。
唯有今日一开心就疏忽了。
只能带着冤枉地辩解道:
“皇上,自从温宜来到了咸福宫,臣妾日夜都亲力照顾,真是处处尽心啊!”
“今日也是瞧着温宜有些哭闹,才带她出去逛一逛,却不想竟然就惹了不适!”
“是啊,皇上明鉴啊!娘娘对于公主真是更甚亲生啊!整日照顾公主都夜不能寐啊!”
宫女如意立刻替敬嫔辩解道。
“就算你用心,也是因为你的过失才导致温宜生病!”
看着敬嫔满腔冤枉,皇上面无表情的说道。
敬嫔见皇上已经认定是自己的错误干脆地认错:
“是,臣妾有罪,臣妾甘愿认罚!”
又带着可怜的恳求道:
“只是还请皇上让臣妾继续照顾公主,将功补过,不要将她从臣妾身边带走!”
瞧着敬嫔虽然一时粗心,却也慈母心肠的样子,皇上只说了句:
“看你表现吧!”
皇上说着又问道:
“莞贵人怎么会提醒你,花粉容易对温宜过敏?”
敬嫔正心中慌乱着,怕皇上直接将温宜带走。
又听着皇上直接提起莞贵人,不免带了些私心的解释道:
“臣妾带着温宜刚到御花园,就遇见了莞贵人带着侍女!”
“而臣妾听见莞贵人提醒,要注意海棠花粉,也是疑惑的很!”
“不明白莞贵人这样年轻,怎么懂得这许多!”
皇上本是想多听听花灵的事,却不想听着敬嫔这意有所指地话。
不禁立刻沉下脸问道:
“你是说温宜过敏是莞贵人所致?”
“不,不是!是臣妾没有说清楚!”
“臣妾内心很是感激莞贵人,听了莞贵人的话,才立刻带公主离开了。”
“只是觉得疑惑而已,毕竟莞贵人跟臣妾一样从没有生育过!”
敬嫔听到皇上这般阴沉的语气,下意识的凭借着多年的直觉,将自己想要甩锅给花灵地心思收了回去。
毕竟剧自己默默观察,每当皇上这个语气说话的时候,都是无比生气的。
自己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方才也真是猪油蒙了心了,怎么忘了,莞贵人是皇上的心尖尖了!
皇上听着又转口的敬嫔,没有多计较。
只是问向温实初:
“可能确定是海棠花粉过敏?”
“回禀皇上,方才微臣在公主今日所穿衣服上,看到了海棠花粉,又试验了一下,确实是海棠花粉过敏!”
温实初直接坐实了,敬嫔照顾不周地罪名。
皇上听了不禁生气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