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发散,他突然弄不清,刚刚是自己幻听了,还真是这世间会有声音竟然毫无区别的两个人。
但……以为里面的人就是连梨?李伯宗想也没想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不可能,她在家里的小山村, 她一辈子都没出过镇上,怎么可能会到京城来, 又怎么可能, 得那马车里的嬷嬷亲和一问。
他只是有些恍伸,心想倒是同人不同命,一个天上, 一个地下,云泥之别。
江菱没意识到他的出神, 她凑到窗户边,忍不住和江向说话,“哥哥,你听到叶嬷嬷刚刚喊姑娘了?”
江向点头,“嗯。”
江菱:“王府哪来的姑娘?”
陛下在皇宫里, 王府只有陛下忠仆看守,除了陛下这个主子, 王府里不可能再有别的人。可刚刚那个叶嬷嬷竟然细微周到的在照看那个姑娘……
江菱心里抓挠, 好奇心止不住。
江向对此也有不解, 而且,他也很想知道被叶嬷嬷叫做姑娘的那个人是谁, 又是什么来头。
要知道,自从陛下登基,王府的车驾可就少有出动了。总共算起来,只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等我回去问问爹。”
“那你问了记得告诉我。”
“好。”
……
送江菱和李伯宗回了他们自己家里,江向不急着回去,他去常去的酒楼吃喝了一番,等到了傍晚了,这才归家。
当晚,他把中午的事和父亲说了一遍,好奇的问:“父亲可知那姑娘来历?”
江虔怎么可能知道?甚至要不是儿子说了这么一回事,他都不知道陛下曾经的潜邸里竟然住着个姑娘。
“可见着那姑娘样貌?”
江向摇头,“没能看到。”
马车驶过时窗户是关着的,在外面看不清里面。
江虔:“嗯,那你下去罢。”
他独自沉思起来,心想莫不是宫里终于要进人了?去年,陛下以为先帝守孝为由,一直没听朝里选妃的意见。今年,陛下登基后第一次春闱科举,一直拖着仍然是没有动作。
如今倒是突然冒出个姑娘来了。
她什么来历?
摸了摸须,江虔皱眉,没有半点头绪。
又琢磨了片刻,他把这事先撂在一边,琢磨起今日早朝的事。
早朝上,有人为齐家人求情了。
齐弈已死,齐勇父子两也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