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打细算过日子了。只是您许久不来,我若这次不沾沾您的便宜,下次只怕没时候了。”
谢文喆摇头笑道:“红樱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红樱掩唇轻声道:“红樱只怕消息不灵通的,得不到公子的青睐。”又凑近谢文喆耳边悄声说:“那位说了,今日便要放郑婉仪回郑家了,还请谢公子准备好说辞。”
谢文喆点头,以茶带酒敬红樱,道一声:“倒是辛苦红樱了。”
红樱接过一饮而尽,放下茶盏道:“只求能叫那郑家女得到报应,方能慰阿遥在天之灵!”话音未落,已泪流满面。
红樱与阿遥是旧相识,阿遥这个人,脾气大说话直,按说没有个讨人喜欢的地方,但偏偏这风月场中的朋友有很多。许是这些红尘里打滚的人见的多了,也能在阿遥凶巴巴的面具后面看到他的善良。但凡有哪个姐妹手头银钱有为难,只要找到阿遥,阿遥必会慷慨解囊。为此,阿遥的钱总是用的特别快。
红樱也与阿遥说过,花钱别老是这样大手大脚,好歹也该攒些傍身,阿遥却总是笑嘻嘻的说:“既是知道她们的为难,便伸手帮一帮。”
阿遥的身份见不得光,于是他在旁人眼中好似死了只蚂蚁般无所谓,可是对于有些人,便是死了至亲般难过。
“阿遥常会帮一帮我,如今,也该我帮一帮他。”红樱见小二哥来上菜,不便多说,只拿了酒壶来给谢文喆斟满,道:“谢公子也小酌两杯才好。”
谢文喆推了酒杯,只道:“我喝茶便好。”
一桌子菜上齐,谢文喆夹了几口便放了筷子,起身准备回家去。
“今日这酒也不喝,菜也不吃,天刚擦黑便要走,倒像是家里有个勾魂的!”红樱很是怨气。
谢文喆可不敢喝酒,张野鼻子灵的很,若自己喝了酒才回家,只怕家中勾魂的就要变成索命的了。
他坐的时间短,临走时还不忘拿上刚才买的面人。红樱打从听他要走便一脸的不乐意,直到讹了谢文喆二两赏钱才高兴起来,一路把他送出和丰楼去。
谢文喆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问随安:“有什么味道么?”
随安迟疑的闻了闻,无奈道:“我是闻不到,可是张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