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高不可攀的相府二小姐,只怕二人缘断。
郑婉仪自危难中见真情,哪里肯放弃,于是听了陈副尉的引导,编出个故事来,便是陈副尉与郑超仕说的那一个了。
郑超仕来问郑婉仪实情,郑婉仪想起陈副尉甘愿冒着得罪谢文喆的风险也要救她出小院的情谊,低头应道:“陈郎说的都是真的。”
和离
郑超仕气的要死,此时抬手就要打,高氏见状连忙去拦,一家子闹哄哄的很是乱了一阵。
老相爷瘫在太师椅上怒气冲冲,郑婉仪跪在地上哭个没完,高氏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终是一跺脚:“真是造孽!”回头问郑超仕:“老爷,如今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把那姓陈的打发了去,我带着这个孽障回谢家请罪。”
眼见着郑超仕口中话的意思是不欲与谢文喆翻脸了,郑婉仪花容失色,跪行几步扑在郑超仕脚下:“求父亲不要送我回谢家!女儿真的不想再见谢家人了!”
“当初吵着要嫁的是你,如今说不想回去的也是你!你到底还想要怎么糟蹋你爹的名声!”
郑婉仪哭喊:“难道爹的眼中只有名声,就没有婉仪这个女儿么!”
郑超仕怒从心头起,一个巴掌抽的郑婉仪偏过脸去,郑婉仪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挨郑超仕的打,她捂着脸哭道:“把我送回谢家便是要了我的命!还不如叫父亲把我打死在这!”
郑超仕听的又要动手,高氏急忙流泪护住女儿:“事情已经闹到如此地步,送婉仪回去便是去割肉喂狼!老爷你要打她,不如就打死我!反正我不能眼睁睁的看她遭罪!”
郑相爷见抱成团的两人,真是豆腐掉进灰里,吹吹不得,打打不得。
“都是你教出的好女儿!”他怒喝一声,拂袖而去。
第二天,郑超仕早早的派了马车在谢文喆的府衙门前等,谢文喆一下衙便被接到了左相府中,郑超仕满脸堆笑,一口一个贤婿叫的亲热。
谢文喆一张脸却冷若冰霜,几次欲言又止,待到下人上了茶来便自觉退下,只留这翁婿二人说话。
“小两口吵架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