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地方。”
谢文喆想了一想,康和安此生皆是万般不由己,此时便要说服他为自己做一回主了才好。
“和安,我并不是想威胁你,我拿你作朋友,所以才不想瞒你。”
谢文喆说这话,康和安报以怀疑的目光,别说他不信,就连谢文喆都觉得自己这话假惺惺的,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话说的真诚:“你只道自己是个奴才,却不知你只一句话,便可改了这天下。单只看和安你是愿意做个奴才,还是来支配你唾手可得的权利。”
他站直身体,笑道:“我说这些都没用的,你早就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纵是入宫为奴,你也仍然可以在左相身边埋下暗桩来。这天下如棋,你早已是棋师。”
谢文喆定定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康和安:“如今,我亦要入局,和安可要与我联手?”
康和安双手握拳,思虑良久:“谢文喆,我真是摸不透你,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的目的再简单不过,正如你一样,我不愿这繁阳沦落,亦不愿做一条只知跟着主人的狗。”他笑起来,将手心中仍未丢弃的桃花瓣递与康和安:“我要阻了君上去东巡,我要保住繁阳。”
康和安看看谢文喆,又看看他手心,闭了闭眼,终是接过了这片花瓣。
“如君所愿。”
黑状
曲炳君吩咐了康和安去传谢文喆,可很是等了一会,眼见着康和安一去不回,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身边伺候的最会察言观色,如今已是轻手轻脚的不敢有一丝动静,生怕一个不小心命就没了。
待看到康总管带着谢文喆回来,简直就像是失散多年的亲人再次重逢,眼里都是喜悦的泪花。
曲炳君见了二人不禁皱眉:“怎的这么久?”
康和安正想要随便找个借口遮掩一二,却听谢文喆二话不说跪地叩首,口中道:“臣知罪!”
曲炳君被他这大动干戈的请罪吓了一跳,觉得谢文喆未免太过谨小慎微,他还有要紧事要谢文喆来为他出谋划策,所以不耐烦的挥手道:“谢卿平身吧,不过是略迟了些,也不必如此。”
谢文喆跪直了身体,却不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