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冠小儿替他管这天下不成?况且那谢文喆也知自己浅薄无能,早就上书与君上说要同去伴驾了,如今便只剩我是名正言顺的监国人选。”
“父亲如若听我一句,便不要再想着监国,上书伴驾方才是良策!”
郭振海听他这话,怒从心头起,猛地站起身道:“胡说八道!我做太宰已有十余年,焉能不如一个毛头小子!叫那谢文喆抢了监国,倒叫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父亲!”郭四郎也起身道:“这便是那谢文喆设下的陷阱!父亲还请仔细想想,他先是主动撺掇了君上出巡,随后又摆出了姿态来说要伴驾,这里里外外为的是什么?他就是想让您领这监国的差事啊父亲!”
作者有话说:
还有人记得巩夕是谁么?
事成
郭振海心中陡然一惊,然而在四儿子面前却仍要一副早有成算的样子:“笑话!你说他处心积虑要我监国?我还未见过如此拙劣的计谋,我便是监国了,又与他有什么好处?”
郭四郎焦急道:“父亲难道不奇怪么,当初的左相郑超仕何等精明事故的一个人,怎的就会突然失了君上宠信,说致仕就致仕,说返乡就返乡了?”
郭振海噎了一噎,随即道:“那郑超仕素来是个品行低劣的,想是什么地方触怒了君上也未可知。”
“父亲果然思虑周全,那郑超仕正是因为一件事触怒了君上,才遭此下场。那时君上意欲东巡,郑超仕极力促成此事,随后对君上表示要留下来为大曲守国。”
郭振海倒吸一口凉气:“竟是如此?”
郭四郎点头:“正是,那时郑超仕为左相,与科举出身的朝臣关系融洽,可称一党,如此人物监国,君上怎能放心?如此便是东巡也不去了,回头就勒令郑超仕致仕,因而有了谢文喆做左相的一天。”
“好啊,好啊!”郭振海咬牙道:“郑家失势谢家上台,想必定是这位在后面推波助澜……他如此推倒了郑超仕,如今又来同样的一手想害我了!我焉能叫此竖子得逞!”
“正是这个道理,如今父亲上书请求伴驾同行,便可叫那谢文喆自食恶果。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