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谢文喆并未因此设宴招待大家,可是那贺礼也是一定要送的,并且看在谢文喆正在监国的份上,这礼物好歹也得加厚三成。
一时间左相府前门庭若市,送礼的人将街都堵死了,如此陆陆续续持续了一天,各种金银物件文玩字画绫罗绸缎花样百出,将左相府的库房堆了个满满当当,到傍晚时才得了些清净。
王妈妈皱着眉看这些财物,似乎并不高兴。随安却乐呵呵的,边伸手去拿他没见过的珍宝看个新鲜,边开口问道:“妈妈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怕这钱跳起来咬了手不成?”
他话音未落,就被“啪”的一声拍在手背上,打的他“嗖”一下缩回了手,回头可怜巴巴的看王妈妈,王妈妈一脸的嫌弃:“你说说你跟了喆哥儿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长点心眼?这钱是白送的吗?这得是托喆哥儿办多大的事才会送这么重的礼!你说这钱还不是咬手的么?”
随安笑嘻嘻道:“妈妈且放心吧,就咱们少爷那个脾气,不会吃亏的。”
王妈妈叹了一口气:“原先瞧着他还是个精明的,不知怎的一见到那张家小子,脑子就好像是坏了,前些时候跟我商量着,说要把他娘的嫁妆给那张家小子做军费去,叫我骂了一顿,这才不提这个话了。结果如今又大张旗鼓的搬家,还来者不拒收了这么多东西,我觉着他就是想要给那张家小子送钱!”
随安此时僵了一张笑脸,磕磕巴巴道:“没……没有,怎么会呢……”随即不待王妈妈说什么,找了个借口,转身就溜了。
随安一路溜去了前院书房,推了门便是一脸的劫后余生,对着谢文喆说道:“少爷不好了,王妈妈发现了!”
谢文喆脑子快,当即就知道是自己贴补张野的事发了,他马上起身吩咐随安道:“快给爷备……”车字还未说完,就见王妈妈推门而入:“备什么?喆哥儿你该不会又要大半夜的不着家吧?”
谢文喆尴尬的缓缓坐下,像随安使了个眼色,口中道:“怎么会呢,我是想让随安去给我备茶……”
“大晚上的,喝什么茶!一会夜里又要熬夜,觉都睡的不踏实!”王妈妈对正想要偷偷溜走的随安道:“给少爷拿杯牛乳来!”
随安巴不得逃离这是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