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振海也不知道这是恕没恕罪,此时也不太敢起身,只把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谢文喆。
曲炳君不理他们二人私下的眉眼官司,只开口对谢文喆道:“我听闻你近日所查贪污之事,落马的官员皆是与你政见不合之人,可有此事?”
谢文喆不慌不忙,跪叩一次缓缓说道:“君上明鉴,此事纯属乌有!”
他又抿了抿唇,绝定激一激郭振海。
“不知是谁向君上进此谗言,想必这人也定是个贪官,说出这种话来,不过是一丘之貉兔死狐悲罢了!”
郭振海果然被他激怒,高声道:“君上面前你还敢抵赖!前些时候你查抄的所谓贪腐官员皆是些素日与你不合的!如今细细想来,你南川党中竟无一人贪污吗?分明是你暗中包庇!”
谢文喆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看来是郭相在君上面前说我借此机会清除异己了?不知我哪里得罪了你,竟被郭相一次又一次不遗余力地抹黑。”说完向曲炳君一拱手:“若非君上明察秋毫,只怕你早已得逞,冤枉了我去!”
骂完了郭振海,他又对曲炳君禀道:“君上着臣查贪污之事,臣绝无半分私心!臣查出的贪官皆是证据确凿!微臣愿以性命担保绝,此中绝无半个冤案!”
郭振海气了个半死,他当然知道这些人平素贪了不少,冤是肯定不冤的,可是重点难道不是谢文喆专查右相一党不查南川党么!
“左相这话真是掷地有声,不过我倒要问上一句,怎么不见你一视同仁去查南川党呢?”
谢文喆理都不理他,只对曲炳君说话:“君上容禀!臣查贪腐,素来都力求公平!若南川书院出身的官员之中有贪污受贿之人,臣也绝不姑息!”
说完,谢文喆不待郭振海接话,马上又道:“只因这南川书院向来推崇忠君爱国,教出的学子们也个个深明大义,便是为官这些年收过一些孝敬,也都在前些时捐至国库中了!这等忠良之臣已然是倾尽了家中余财,据臣所知,有人为了能捐资国库,已经将家中祖宅向外租赁了!”说罢了特例,谢文喆又一个头叩在地上:“君上!这等忠臣便是不去嘉奖,也不能任人给他泼上贪官的污水!还请君上做主!”
曲炳君听完点了点头,心中也为有这样的忠臣涌上了一丝自豪来:“爱卿所言甚是。”
又回过头来问郭振海:“郭相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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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振海当真是想不通,这情况怎么又被谢文喆扭转过来了,
面对曲炳君的冷言冷语的问话,郭振海真是无语凝噎。
他此刻回想前面的一桩桩事,突然明白过来了。
在与谢文喆的这场对弈中,他以自为是与谢文喆你一招我一式的出拳,纵是不能赢,应该也不会输的太惨。
谁知谢文喆竟然想的这般深远,打从年前的收礼,年后的上表,再到掌握权柄彻查贪官,一环扣一环,竟叫他算计的丝毫不差!
然而可怕的是,如今的谢文喆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弱冠青年,已是如此智计深远,若再过些年,哪里还有人能够压制的了他?
这个道理,可恨君上不明白呀!
郭振海还在心中感叹,却听身旁的谢文喆又开了口:“君?->>希��喽猿嫉奈蠡峥晌绞窃嚼丛缴盍恕6�记宀樘肮僦�拢�萑皇俏市奈蘩3�慌乱灿行矶嗳巳绻�嘁话愣猿计挠形4剩〕疾辉甘苷庋�奈蠼猓��郧刖�咸岚我蝗宋�p渴汤桑�仓�甘艽巳思喽剑�灾で灏祝 ?br />
这话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郭振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光诧异地看向了谢文喆,不知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康和安在暗处微微皱了眉头,也是一脸的不解。
而曲炳君更是奇怪了,他当了曲王这些年,还未见过有人主动要求找人来监督自己的。
想必这谢文喆是当真是要全心全意的做好自己吩咐他的差事,忠心可见啊!
“既是如此,那谢爱卿说一说,要选谁来当这个户部侍郎呢?”
郭振海听了这话,当即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谢文喆的诡计!他定是要举荐一个南川党人来占住这个户部侍郎的位子!什么监督不监督的都是做个样子罢了!
想到这里,郭振海又来了精神,插言道:“君上!此人选由谢相自己来选,未免失了些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