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保庭人都麻了!一个宰相可以使唤宫中禁卫……相爷,我们刚才说的篡逆贼子该不会就是你吧?你可越来越像了啊!
结局
不论如何,禁军的闯入的确打破了王宫戒严的情况。
禁军统领给谢文喆传回消息,公主与娘娘皆平安无事。
至于曲王嘛……就也还活着。
据国师做出的官方解释是:曲王修为大成,前些时服了丹药便开始入定,为了保证君上的修炼不被打扰,宫中这才戒严。
而根据禁军统领自己所见所闻分析,曲王卧病在床,似是已无法起身,且说话时含混模糊,交流全靠国师转述上意。
谢文喆叹了口气,他倒不是担心曲王的身体,只是曲王这一倒只怕会影响公主后日的满月宴。
谁知第二日宫中就派内侍出来通知,说是满月宴如期进行。
谢文喆似笑非笑地看着传话的内侍,嘲弄道:“怎么,君上这是出定了?”那内侍悄悄用袖子抹汗,只道:“奴才不知啊……”
谢文喆也不准备为难他,挥挥手叫他回去了。
一旁的随安啧啧感叹:“曲炳君别的不说,倒也确实是个好爹,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给孩子办满月宴呢。”
谢文喆:“……”重新定义好父亲。
爹是不是个好爹再议,但舅舅真是个好舅舅。
张野正在家里挑拣他这些年的赏赐与战利品,眼下已经捡出了三个箱子来了。
这都是他要给外甥女的见面礼。
张野这次在繁阳并不算愉快,他没法入宫去看姐姐和孩子,与谢文喆的关系又降至冰点,要不是有外甥女的满月宴,他简直想立刻逃到西疆去。
原本听说曲王重病,他还怕这次的满月宴要不了了之,谁知竟没有受影响。
张野虽然高兴能在满月宴见到姐姐。但心中也不是不忐忑的。曲王这次的行为着实奇怪。难不成还真是疼爱自己这个孩子不成?
正想着,管家禀报有内侍前来传旨。
张野心跳都快了起来,心中又紧张又疑惑,不知道谢文喆此时给他发圣旨要干嘛。
那宣旨的内侍走进来,见张野不跪不叩,只当没有看见,依旧态度恭敬道:“武安王听旨……”
张野却听得皱起眉来,只因那旨意叫他明日便启程离开繁阳去南岭剿匪。
“明日?”张野诧异道。
“是。”那内侍垂手躬腰,态度很是谦卑。
纵使如此,张野也只觉得一股怒火冲上额头。
“后日便是公主的满月宴,我偏偏要明日走吗?”
“是。”
“明日太过匆忙,我走不了。”
“王爷难道是要抗旨吗?”
张野冷笑一声:“圣旨何在?”
“口谕。”
张野简直要被气笑了:“他要让我离开繁阳,竟连一纸圣旨也无,仅凭几句话便要打发了我吗?”
那内侍恍若未闻,仍是慢条斯理道:“王爷息怒,只是南岭军情紧急,您身为国之柱石,还请体恤百姓困苦。”
内侍走了,王府管家战战兢兢地探了个头进来:“王爷,那行李咱还收拾吗?明日走的话,今日不收拾就来不及了呀。”
张野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然而沉默半晌,他还是道:“收拾行李吧。”
次日,一直驻扎在城外的包成德看到张野的时候很吃惊。
“明日不是公主满月么?怎的今天王爷出城来了?”
柴胜美滋滋道:“是不是让咱也进城去参加公主满月宴啊?”
“你想得美……”
俩人还在猜,张野已经公布了正确答案:南岭剿匪
大家都很诧异,柴胜尤其不满
“怎么这么急?待到公主满月宴后走不行么?就差一天!”
包成德则觉得自己参悟了真相:“这八成是那位的意思。”
“哪位?君上?”
“不是,我是说谢相。”
“那让王爷出征是君上下旨的,跟谢相有啥关系?”
“你傻不傻?自打君上开始修行,管事的不就已经变成那位了吗?”
“哎,你瞎说。那位跟咱王爷关系好着呢,哪能干出这么恶心人的事儿。”
“你这消息可真是落后了,你没听繁阳都传开了,谢相和咱们王爷闹翻了,据说当时都打起来了!”包成德啧啧两声:“我看这回在公